者道。
“好了,闲话少说,那个逃走的还要不要追?”“当然要追,就是杀错了也得灭口啊!”持枪者笑道。
“你的追踪术可是组里第一哦,不慌不慌,呵呵”。
“怎么你也想试试?”持枪者嘿然一笑。
“哈哈”。
***男人此刻确信追踪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被狙击镜瞄准的灼痛感始终在皮肤上如影随形地附留着。
四百年如须臾,但是那一场漫长的追杀时至今日依旧清晰地如同昨日才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昨日重现一般令他烦躁与不爽。
无论他如何奔跑如何寻找隐藏的地点,身体皮肤上都能感受到被狙击的灼烧感,敌人如同上了身入了血液的蚂蝗,疲劳还是其次,这种用尽心机无济于事的失败感,才是最要命的,它令你只想要彻底放弃逃跑而束手就擒。
终于跑到没有路了,前面是一片高高的山崖,下面是一条奔湍的河流,河流的深浅不清,水情不清。
而被狙击的感觉逐渐加重,身后的杀手正急速朝这里而来。
“跳?还是不跳?”男人脑袋里只略一停顿,接着就跃身跳了下去,他有信心,他只是赌对手有没有这个信心。
呼吸着现实的空气,吞吐着清冽的河水,以面朝天的姿势,男人顺流而下,脑子里总是紊绕着女孩最后的话。
“宋允儿,我叫宋允儿,记住了!”她最后时刻留给男人的记忆实在太鲜明了,明晃晃的阳光,清凉凉的大海,万物闪闪发光,漂亮的出奇的女孩的脸庞,月色下她的温情,她默默注视他时身上所独具的一丝无可排遣的感伤,这一切就仿佛刚刚又一次在身边重新发生过一样,时间在那里一度静止,其光景鲜明地烙在了男人的记忆之壁。
然而她确实不在了,已经不存在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那片山谷空留下的只是她的躯壳,这世上一朵仅属于她的火花熄灭了。
他与她作为孤独的两个人在畅通无阻的宇宙黑暗中偶然相遇、失之交臂、永离永别,既无交流的话语,也无相期的承诺。
水冲不断地洗着男人发白的脸庞,这是什么原因,有液体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流出,与水混合流散在清凉凉的河流之中,从未有过的一种悲哀堵在男人的心窝里。
这是什么感觉?男人闭上眼睫,任水将自己冲向莫名的下游,生与死,在此刻悄然袭击了干涸的心田。
***不知许久,河水将男人剩在一片沙滩之上。
四肢无力,欲走不能,虽然脸上已经没有了泪,但是男人听得见自己的内心在不知为什么哭泣,哭的内心世界的山崩地裂,而外在的身体却是如此虚弱无力,独自躺在沙滩上,形影相吊地倾听了一夜的暗夜风声与水声。
早上醒来时,便感觉到有人逼近,是异能者的气息,而且是老朋友了。
男人费力撑起身子,看见两个游的精疲力竭的女人从河水中走出。
即便都是曲线毕露,也漾出能令人屏息敛气的冷杀之气。
是由纪惠与真纪子。
两人在水里估计游了一整晚上,脸色发白,当看到男人,相互一视,面色稍微有些紊乱。
也许是体力透支的缘故,也许是相互顾忌的原因,女人们捡了一块与男人相距10米左右的空地坐下休息。
因为怕暴露,她们也没有生火,湿漉漉的紧身衣裳贴在身上,足以引诱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由纪惠要苗条些,淡淡的瞳孔冷漠中像有根针尖般汇聚着一瞬一灭的光点,让人猜不透心思。
而真纪子则是另一种滋味,曾经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眼神,曾经的特立独行的嚣张气质,如今因为疲乏更多了一种落魄遭难之后的令人疼又令人怕的味道。
刚从宋允儿之死中遭受打击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男人,此刻是最虚弱也是最脆弱最经不起诱惑的,现在女人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食物,尤其是如此两个看上去落难的美女。
其中真纪子也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那是一种虚弱的小动物寻觅到无法割舍的诱人食物时跃跃欲试又担心受到伤害的清澈目光,以男人为食物的她虽然一向很挑剔,但这种目光正合她的胃口。
当初便曾为处置男人的方式与由纪惠有不同意见,如今老天居然又把这个男人送到嘴前,她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是凭借上次经验也没把男人太放在心上。
就像两只春情爆发急待交配的动物,棒都打不散,头破血流也要完成全部交配过程。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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