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
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
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
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
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
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
啊——要,要,还要,还要!」「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
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
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
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
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
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
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
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
我的脑中只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
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
她在引诱我,引诱我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
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妈妈,妈妈,我要,我要你。
」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母亲激烈的交媾。
没人能阻止我,没有人能妨碍我占有她,亵渎她。
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我的,是我的。
我要她美丽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妈妈,你舒服吗?你被你儿子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妹妹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
我要去你的子宫,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我妄自呼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这含羞含臊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难道是?我已经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突然发现母亲能够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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