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魏剑鸣赶紧掐了个剑指,隔空一划,火焰剑气惊艳而现,围着宫采苓散出的尸气转了一圈,将尸气尽数烧毁。
尸气离体,宫采苓也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人扶着她,便睁眼一看,发觉竟是魏剑鸣,俏脸嗖的一下涌上潮红:「魏……魏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两次昏睡后醒来见到的人都是他,宫采苓芳心莫名一阵悸动。
宫云飞过去解释道:「采苓,你中了尸毒,幸得魏公子大义割腕,以其鲜血替你驱散尸气,你才得以转醒!」宫采苓一愣,才觉得嘴中有股腥味,想到这是男子的热血,双腮霞色更浓,艳丽欲滴,看得魏剑鸣怦然心跳。
宫云飞眼锐,瞧出各种端倪,便使了个借口道:「呵呵,魏公子光临寒舍,正好借此机会好生答谢一番,我这就去准备酒席!」说罢便转身离去,他瞧出两人似有情愫,心想正好藉此机会让妹子走出阴影,再者魏剑鸣的人品家世都没得挑,说什么也得撮合这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一片尴尬。
宫采苓只觉得脸颊一阵烘灼,似乎上回被他吻过的地方仍在发热。
魏剑鸣俊脸一红,咬了咬牙,说道:「宫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便一直想念着你……」宫采苓羞怯地望着他,眼眸含水,低声道:「我也……我也……」魏剑鸣胆气聚生,握住她的一对柔荑,道:「宫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若不弃,我立即向令兄下聘求婚!」宫采苓脸蛋、耳朵、脖子霎时变成酡红丽色,娇呼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躲到被窝里边。
魏剑鸣问道:「宫姑娘……你,你的意思呢?」宫采苓娇声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历经数日的折腾,皇城地动,祖坟凶变,皇甫铭已感到周身乏力,疲惫不堪,面对着满桌奏章仍得强打精神听取臣子的回报。
萧宏盛道:「皇上,御林军已将城内尸变者控制住!」皇甫铭这才喘了一口气,望向一旁灵隐子道:「灵隐子道长,玉京地脉如今是何情况?」灵隐子道:「托皇上洪福,玉京地脉的煞气已经及时驱散,国师此刻正在准备无极聚灵阵,取日月星辰之精华来恢复玉京地气!」皇甫铭问道:「东皇峰之龙脉是否可以恢复?」灵隐子蹙了蹙眉头,叹道:「恐怕不行了,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摧毁,相比之下,玉京城的地脉还只是停留在煞气侵袭的阶段,地脉走向并未受到根本损伤!」皇甫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煞域毁我大恒祖宗陵寝,此仇不报,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国丈求见!」门外的管事太监传话过来,皇甫铭摆了摆手道:「二位今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同国丈商议!」谴退两人后,皇甫铭宣侯翔宇觐见。
侯翔宇行了君臣之礼,皇甫铭赐他入座,问道:「国丈,此次征煞事宜准备得如何?」侯翔宇道:「粮草军械都已经筹备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煞域的结界始终是个难题!」皇甫铭道:「如今还未探出煞域的阴丹冥海所在吗?」侯翔宇摇头道:「尚未探知!」皇甫铭纳闷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朕始终无法替祖宗雪耻吗?」侯翔宇道:「也并非绝对,太荒时代,三教也未曾寻出阴丹冥海,却也照样击溃煞域!」皇甫铭道:「那一仗是如何打的?」侯翔宇道:「当时妖魔两族皆被打败,煞域已是孤军奋战,三教调集所有兵力不分昼夜强攻煞域,步步为营,打下一地就毁一处地气,一步步地将煞域阴气削弱,最终取得了胜利!」皇甫铭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妨效仿古人,如今天下归心,朕便倾一国之力来打这一仗!」侯翔宇道:「由于煞域的特殊地势和结界,在没有毁掉冥海的情况下,只有以绝对的优势力量压境而下,步步为营,持久奋战,所以此次战役注定是惨烈无比,一旦开战便无论如何都不能停,所以无论情况如何危难艰辛,老臣恳请皇上要支撑下去!」皇甫铭道:「朕早已下定死战之决心,明日便颁布圣旨,征集全国一切可用之力量,毕全功于一役,不破忘川誓不还!」翌日早朝,皇甫铭接到消息,不及有儒门和南道宗派出了弟子、还有铁壁关、辽东、江南三地诸侯王遣来的使者,就在殿外等候,请求入朝觐见。
皇甫铭大喜立即宣其上殿,这些使者大多是新面孔,唯有江南使者分量十足,竟是风望尘。
行了君臣大礼后,风望尘道:「江南王得知皇陵被毁,异常愤慨,上书请求皇上出兵伐煞。
」风望尘早已得到龙辉授意,玉京一事引起全国震惊,伐煞已刻不容缓之事,于是便顺应大势主动提议出兵,免得后续被动。
皇甫铭点头道:「江南王忠心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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