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瞧见吧,大不了也一并拉到床上!」皇甫铭猴急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掰下少许,放出胯间硬物,便往萧太后股心刺去。
「呜呜……你这昏君……」萧太后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宫之内养尊处优使得肌肤更加滑腻,那两条大腿宛若凝脂一般,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之处根本就并不起腿心来,令得皇甫铭的杵尖由股后压入,全无阻碍地直抵玉门。
「大胆刁妇,欺君犯上,看朕赐你一顿廷杖!」皇甫铭冷喝一声,自将杵尖往蜜缝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剥开,狠狠地挤了进去。
萧太后脖颈一扬,尖叫起来,不住扭动着嫩肥的股胯,两腮晕红,眼眸迷离,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享用,那份高高在上气质淡然无存,恰似一只发情的牝犬般扭着屁股。
皇甫铭插了几棍,觉得妇人腟内蜜汁泛滥,不禁大喜,于是抱着她腰肢将其身子摆了个后入位的姿势。
换了个姿势后的妇人更是汁润肉烫,刺激得男根竟又粗硬些个,皇甫铭把住肥臀又连挥几枪,刺得萧太后雪股大颤,埋首锦被细细地呜咽。
「母后,皇兄不在了,他的那份孝心就让孩儿一并侍奉吧!」皇甫铭将探至萧太后身下,隔着衣衫揉捏住两团肥腻绵软,狠狠挺动着。
萧太后美得身颤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好,好,你就替你皇兄,把他那一份也给母后……呜呜呜……」吻着秀榻的香气,享用着妇人成熟多汁的花径,皇甫铭兴奋难遏,伸出两根手指往妇人臀间那朵褐色菊蕊刺去。
妇人后庭也常被走动,肛肉变得十分柔腻糜软,皇甫铭轻易刺了进去,两根手指尽数没入菊道,被暖融融的嫩肉裹住。
被这前后夹击,萧太后反应更大,炙热腟腔倏然一索,缩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
妇人的臀股十分腴美,皇甫铭抽插时,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撞得臀肉一片嫣红,更添淫艳丽色。
萧太后美得死去活来,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双手掐紧绣枕,忘情呻吟起来。
妇人股间被插得发出一声声的唧唧腻响,皇甫铭低头一看,只见那只肥美肉蛤溢出股股爱液,汁液十分厚重,带着腥麝的强烈气味,被男根刮了几下就变成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阜,将耻毛弄得粘稠错乱。
「太后……朕,朕要射了!」皇甫铭身子一阵抽搐,奋力一顶,胯裆紧紧贴住妇人臀股,做那最后哦一击。
萧太后则忘情地拱起棉花似的雪臀往后迎送,将花芯往男根摩擦,磨得汁液飞溅,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
皇甫铭马眼一热,阳精泉涌而出,尽数打在妇人酥润糜柔的花心上,那枚嫩肉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萧太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蛤唇蚌嘴紧紧咬住男根,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激情过后,萧太后红着脸嗔道:「你这害人精,还不快些让开,若让玉玲瞧见,还不羞死哀家!」散去情欲,皇甫铭这才清醒,对于这个武艺高强的妻子他还是颇为敬畏的,当下提起裤子,整理好龙袍,说了一声儿臣告退,便匆匆离去。
萧太后此刻是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忙掏出绢布手帕将股间擦拭干净;她低头再看,发觉榻上垫子也染了一团粘稠的湿痕,不由一阵气苦,暗骂道:「这逆子也真是不知好歹,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倒是叫我如何跟玉玲交代!」想着也是心烦,于是干脆打翻茶壶,将茶水洒到上边盖住湿痕。
做完这一切,萧太后面色如初,呼唤宫娥道:「来人,快将坐榻垫子换了,还有速速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帝皇后妃的宫殿内大多都修有水池,予方便沐浴用。
放好热水后,萧太后屏退左右,并严禁外人进入,然后再褪去衣衫,将白皙丰美的身子浸入热水中,细细地洗去身上的淫迹。
忽然闻及一阵脚步声走来,她蹙眉道:「哀家不是不准任何人进来吗,究竟谁,还不快出去!」「太后,是我!」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萧太后抬眼一看正是侯玉玲,她此刻褪去了后袍华裙,穿着一袭紧身武士袍,勾勒出修长的身段和健美的曲线。
萧太后微微一愣,道:「原来是玉玲,你有事吗?」侯玉玲冷声道:「太后娘娘,你在我这宫里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你觉得我有没有事!」萧太后脸色倏然大变,原本被热气熏红的桃腮此刻顿时没了血色,丰美的身子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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