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对一个女子百般调戏、侮辱。
我身为上宁市长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哼,我有录影为证,如果你们中纪委胆敢无中生有、滥用职权,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厢,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
何书记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告诉大家,准备撤离。
”“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如鬼魅一般跑开。
何书记的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着乔若谷,微微抬起手臂,然后用力甩下:“动手!”“砰”,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很意外,我没有死。
睁开眼睛,我发现手枪射击的方向全部集中在乔若谷身上。
但乔若谷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
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
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扑倒,灵活得就像一只兔子,所有的子弹顿时失去目标。
可是乔若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来救我。
在这个狭小的包厢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翅膀,也无计可施。
当乔若谷闪电般地把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心还是凉到脚底。
“砰砰砰……”枪声又响了,响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我果然无惧无畏,因为我心里想着小君。
当然戴辛妮也让我牵肠挂肚,就连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过。
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这些曾经与我有过情缘的女人会不会伤心?我猜,她们一定会伤心。
啊,我真的不想死。
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月梅,你应该把中翰的身世告诉他。
”“都瞒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哎……”嗯?什么身世?声音很熟悉,谁在说话?我极度困倦,想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呜……”朦胧中,我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
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拼命睁开眼睛。
“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了!快来人呀!”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
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我死了吗?哦,我没死,死人是没有感觉的,而我却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剧痛,痛得连呼吸都很困难。
尽管如此,我还是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何况我又见到了心爱的女人们。
只可惜,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个个都哭成泪人儿。
唉,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帕擦;我没有手帕,要用纸巾擦。
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
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眼睛。
听小君说,我受伤的第二天,姨妈、姨父就赶到上宁市,这半个月里,姨妈真为我操碎了心。
奇怪的是,她和姨父居然从不问我为何受伤,他们不问我也不说,但我心里憋得难受。
我想问问姨妈、姨父到底认不认识何书记,更想知道乔若谷的处境。
还有何芙,我一直牵挂这个命中的贵人,所有来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独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伤好了没有?“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姨妈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
岁月催人老,但姨妈的风韵依然犹存,眉梢下闪烁的狡黠隐约藏着小君的影子,想必姨妈与母亲当年也是一对傲视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我对着姨妈苦笑。
不远处,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风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动了她丝一般的秀发。
晨曦洒在她皎白的脸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姨妈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小君的兴趣,她手中的一个红苹果被反复抛来抛去。
但我知道,小君此时已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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