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
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
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
我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
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
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
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
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
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
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
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她一次,她也强暴我一次。
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
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
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
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好几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
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人,我正想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
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是罗彤向庄美琪打小报告,说几个新人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
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时代潮人,这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拓两巴掌再辞退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我。
可惜,太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上官黄莺打乱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似的样子让我想笑。
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吗?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妈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
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
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贴满,这些小纸条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癞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
而我脸上一张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任何文字。
可怜的小君一次都没赢过,她的小脸上贴满密密麻麻的小字条,唯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黄莺故意问我怕不怕被姨妈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
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莺的苦心?她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报仇,誓言与我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屁股。
”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
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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