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
小风、小风,别咬。
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喜欢、好喜欢,我爱你……”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
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
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
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
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
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
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
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我坏笑:“怎么了?”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
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
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
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
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