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你,所以要亲自前来送你进城!”它的声音,十分悲凉空旷,让鼠将听得不由鼠鼻一酸,感觉它的猴爪在激动地心情下,用力更大,让鼠尾根部。
更是酸痛难忍。
狂风自旷野上刮过,吹动猴子周身的毛发,簌簌作响。
这站在旷野中的猴子,显得如此苍凉痛苦。
它的猴脸,已经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泪水自它的双眼中,缓缓流下,低头看着与它相对流泪的鼠将,动情地说出了一句咬牙切齿的狠话:“是谁踩我尾巴?!”它地猴头,暮然转了过去,怒视着身后的一头老牛,脸上悲愤的表情,与被踩了尾巴的鼠将,别无二致。
那头老牛,身高却要比它高得多。
前蹄坚硬,带着老牛超绝的体重,很狠得踩在长长的猴尾之上,直将猴尾中间那一部分深深踩进了沙土之中。
那头老牛,用它憨厚的眼神,无辜地看着愤怒的猴将,缓缓张开牛口,嘿嘿奸笑道:“我看你们踩来踩去很好玩,想着你一定也喜欢被人踩尾巴,所以就来帮帮你!”在最前面的鼠将。
双爪抓紧尾根。
用力扣出尖尖猴脚爪下地长尾巴,解恨地冷笑道:“黄雀捕蝉,老牛在后,果然是恶人自有……那个善人磨!”猴将怒现了老牛一阵,又回过头,轻蔑地瞪着鼠将,磨牙道:“连成语郝会说错,怪不得人都说鼠目寸光!”鼠将鼠目泛红,怒道:“你一大早跑来欺负人,还敢说我!我知道你是没当上第一,心里不高兴,可是大王发下来的命令,你敢说有什么不对吗?”猴将怒道:“什么不高兴,欺负人,我这是本着兄弟友爱之情,跑来送行的,谁知你鼠咬吕洞宾,不识好心!”它转过头,又怒视着牛将,咬牙道:“你这头老牛,整天骑在老子的头上,今天又跑来搅野火!要不是你的尾巴太短,我一定得去踩上一踩!“挨了这顿骂,老牛脸上一点都没变色,脸上的表情反而充满了对它地关切,嘿嘿奸笑道:“猴子别生气,回头我请你吃清蒸猴尾,怎么样?”它坚硬的牛蹄,在沙地上狠狠磨着转了个圈,但见猴将脸上的泪水,刷地奔流而下,仰头向天,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老牛憨厚地奸笑着,正要出口安慰猴将,忽然牛脸上表情一变,回过头,看着吊在自己尾巴上打千秋的白兔,怒道:“兔子,你在干什么?”一只大小如同普通白兔的兔子四足并用,紧紧抓住它的牛尾,吊在上面笑迸:“你们踩吧,我也踩一踩玩上一玩!”在后面,一只身材壮硕魁梧的老虎也伸出尖利的脚爪来,狞笑道:“今天是踩尾巴大会吗?看来我不踩也说不过去了!”它抬腿便来踩兔子尾巴,可惜踩了几脚也未踩到,不由怒气上涌,狠狠一脚向兔乎的屁股踹过去,却被兔子灵活地一闪,那一脚正踹在牛将地腿上,痛得它一声大叫,哞哞地震响在旷野之上。
就在老牛被虎爪踹得一个趔趄之际,猴将趁机将自己地长尾巴收回来。
悲痛地抱在怀里,脸上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厉声喝道:“别闹了!大王命今我们五个一起去进攻金陵,你们倒窝里斗起来,象什么样子!”兔将此时已经跳到牛将的背上,跳着舞尖声大笑道:“你还说!不是你第一个跑去欺负老鼠的吗?再说不是我们一起进攻,是老鼠最得大王宠信,让它最先去进攻,你不要搞错了!”猴将闻言更是恼怒,心里暗道:“我在金陵演出了那么久,对金陵最是熟悉,凭什么要把这个立功地机会让给老鼠!要是老虎抢去这个机会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老鼠这个小不点也开始耀武扬威了,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它的目光。
斜斜地落在鼠将的牙上,鄙视道:“大王一定是搞错了,怎么会派这种小东西去金陵打头阵?”虎将在后面大喝道:“不错!这么小的东西,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派出一员虎将,一举攻下金陵。
让那些人类知道我们妖族的厉害!”牛持也憨厚地冷笑道:“就是就是,让这种小东西进城,只怕一个照面,就被人类的马给踩死了!再怎么说,也该派一个大些的妖将进城,免得丢了我东山地面子!”说着话,又伸蹄去踩猴将的尾巴。
吓得猴将慌忙将尾巴向旁一甩,躲开了牛蹄。
兔将站在它的身上,摸着胡须冷笑道:“人家正受大王宠信,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没办法,就算丢了我们大家的面子,也只有让它先去了!谁让我们不会溜须拍马呢!”猴将的尾巴,刚才被踩得生疼,现在一甩。
更是难受得钻心刺骨,心中怒气勃发,却不敢向法力强大的牛将泄火,飞起一脚,将面前的老鼠踢飞,怒道:“真丢脸!凭什么让它先打第一阵!”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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