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陈静或者姜珊的联络方式告诉她们,免得节外生枝。
一想到两个山里出来的女孩子要在城市里生活,没有人能帮手,这份无依无靠的辛酸常人是多么的难以承受,我的喉咙就开始哽咽。
“以后你们……”我刚想说些告别的话,突然毕洁面上一凛,伸手拦住了我。
“听,有人来了!”毕洁凝重的低声说。
我知道她从小哑巴,可是耳力极好一定不会听错,忙问:“多少人,离这多远?”毕洁侧耳静听,片刻说道:“十多人,在胡同口!”胡同口离这最多不过二十米,我立刻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定是侯永忠拿着那冒牌挎包回去,被沈栋才发现是假的,立刻派人回来抓我。
这一次来的多半是田羽他们,那比侯永忠难对付的多。
我当机立断,把装着全部贵重物品的挎包塞给毕洁,抓起另一个包说道:“我去把他们引开,你们两个找地方藏起来,天亮之前决不能动,不管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你们就当没听见,知道吗?”说完不顾浑身伤痛,打开窗户往外就窜。
“哥哥,别走!”毕冉见我离开,奔上来就要拉我。
好在毕洁一把搂住了她,同时用手捂在她的嘴上,在妹妹耳边小声说:“冉冉听话,别闹!”耳边传来毕冉哭不出来的“呜呜”声,我身形一顿,最后还是狠下心来跃窗而出。
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一别之后,等我们再相见时,我已经判若两人了!落脚点是一垛方砖,发出“哗啦”的响动。
紧接着远处有人说:“听,那有动静!”我知道来人发现了异样,跟着轻轻地“哎呦”了一声。
“在那,别叫他跑了!”听到我的声音,有人大声叫道。
“操你妈喊什么,就你长着嘴了?”不知是谁骂了一句,随之而来的是一群人奔跑的脚步声。
我知道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立刻跃起身子向远处奔去。
毕氏姐妹对于我来说亲如同胞,我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她们的安危,更何况现在东西不在我身上,只要我能顺利逃脱,眼下这一劫就算暂时过去了,故此我不顾一切的向前奔跑着。
利用熟悉的地形,拐弯抹角我从东门离开校园。
穿过卫津路,我在同安道上一直向东跑去。
这群流氓显然想要悄无声息的包围我的住所,不想被我预先发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追赶,并没有配合有效地交通工具。
可是这帮人身体素质非常好,任我左拐右绕,硬是没能将他们甩掉。
沿着西康路,我跑到马场道上,渐渐地我体力开始不支起来。
也难怪,三十几个小时我水米未进,又在不停的躲藏,无论体力还是脑力都已消耗殆尽,身上还被殴打的到处都疼,最要命的是左腿膝盖上不停的传来锥心疼痛,直到后来那条腿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也许是我太过疲劳,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了,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围堤道上。
这是一条城市主干道宽阔异常,现在已经是深夜两三点钟,街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车辆了。
光秃秃的马路上,我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
而且这条路很长,周围没有交错的小路,是最难以脱身的地方。
“站住,你跑不了了!”后面有人一直在喊。
我扭头望去,吓了一跳,原来十几个人的一个班,现在居然已经汇聚成了四五十人的一个连了,而且犄角旮旯还不停的有人加入到追赶的队伍中来。
渐渐地,我开始眼花了,双脚像缠上了铅块一样沉重,呼吸急剧加速,仿佛心脏就要跳出来一样,无论我怎么大口喘气,也无法满足需求。
也难怪,身体状况本来一般的我,这一年多来一直在纵欲,体力明显不如以前。
况且这里离天津大学至少十几公里,坐车都要半个多小时,我从小到大加在一起也没跑过这么远的路。
“操你妈给我站住,逼尅的,你往哪跑!”后面的叫骂声越来越近,眼看我就要被追上了。
“别追了,给你们!”无奈之下,我把手里那个冒牌挎包扔了出去,里面的光盘散了一地,眼见的一堆人停下来开始搜集地上的东西,和我的距离又拉开了不少。
这一招确实能稍微拖慢他们追击的速度,可是说到底他们人太多了,这样做只能是扬汤止沸,没过多久,这些人又追了上来。
“别鸡巴跑了,逮着我们弄死你,操!”叫骂此起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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