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舌互相深深交缠着,但脑海里却偏偏现出师父与法子师母的图画,我惊觉到自然在不知不觉中同时爱上了上原多香子,不禁想到师父最後为了师母退出的下场。
我狠然抽离了多香子的体内,不愿步师父的後尘,醒觉到我就算如何喜欢多香子,她也只不过是我较得宠的奴隶,又或是将来我孩子的母亲,她决不能以她的爱将我紧绑起来。
我想着我奇妙的心事,而失去慰籍的多香子却已满足得无以复加,疲倦的睡了过去。
我想起师父的失败,醒悟到在我完全战胜对多香子的爱念前她绝不能为我怀孕,便从袋中取出事後用的避孕药粉喂多香子服下。
直到多香子服从地吞下嘴内的药物,我才不禁松一口气。
我冷笑着走到宽子的面前,决定以她青春的肉体再次燃点起体内的兽性,二话不说已将她那一双小巧的乳房硬挤出一条乳隙,紧夹着我的阴茎不停套弄着。
宽子的乳肉在不断的磨擦中变得又好又肿,但那细嫩的快感已令我紧夹於她胸中的肉棒再次硬直起来。
我将宽子放在一旁的梳化上,阴茎已直插入她的菊穴内,括约肌的撕裂令宽子在一声惨叫之後晕倒,後庭不断流出点滴腥红的血丝,我却不愿将宝贵的精液浪费在宽子的直肠之内,才抽送了五十多下已拔出硬挺的阴茎。
我将昏迷不醒的宽子放在地上,随即拉往一旁的仁绘,淫笑道∶「你前面的处女没有了,後面的恐怕仍要给我吧!」也不待仁绘作出反应,阴茎已钻插入她的後庭内,仁绘却没有晕倒过去,只不过狂哭着不断挥舞手脚挣扎,忍受着後庭内阴茎的侵犯。
仁绘的哭叫却令多香子惊醒过来,迷糊地看着我们的肛交活动。
我在又一次的五十下连环快插之後放下半死的仁绘,让她躺在宽子的身边,而多香子已自动自觉走到我的面前,主动抬高了香臀,静待我为她的後庭破瓜。
如此合作我又怎会不干?阴茎已直插入多香子後面的窄穴内,毫不留情地尽根而入,多香子咬紧牙关不发出哭叫起,但眼泪已不受控制流出,我同时以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和阴核,令多香子在肛交中也渐渐生出了快感。
五十下的抽插转瞬即过,我将多香子放到仁绘的身边,抱过一旁想要逃走的绘理子。
我恨她打算逃走,阴茎更凶猛地锄着她的菊穴,令绘理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喊。
我一下一下粗暴地操着绘理子的後庭,令她後面那细小的洞穴流出了爆肛的血丝。
我放下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绘理子,阴茎由於连番的泄射,持久力已提升到极限,并未因连续为四个处女屁眼开苞而生出泄精的打算,只得重新开始抽插着最左边的宽子,又一次插入她因我而红肿的小穴内,以点指兵兵的方式轮奸着仁绘她们四人,看精液最後射入谁的体内。
最後绘理子成了得奖的幸运儿,经过了六轮共千二下的抽插,我的阴茎才刚由多香子的嫩穴内抽出,改为插入绘理子的嫩穴内。
只抽顶得十多下,便已再忍受不住射精的冲动,於是我将阴茎尽情地往绘理子的穴心一顶,令绘理子几乎以为自己的子宫已被我的阴茎所贯穿,便再一次将精液注满绘理子的体内。
我满足地抽出阴茎,以君临天下的气势看着四具香汗淋漓的少女娇躯,连打五发确实已令我非常疲劳,但绘理子她们却比我更为不济,长达数小时的连续奸淫已耗尽每一位少女的所有体力,令她们再也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着我一波接一波的狎玩。
我命多香子四人坐直了娇躯,又令她们同时伸出了小香舌,一同舔弄着我的阴茎,四条湿滑的小香舌同时按摩着我的阴茎,令我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过虽然宽子她们舔得异常落力,但我仍要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才能令阴茎再次硬直起来,我轮番抽插着她们的小嘴,甚至玩着深喉的花式,双手则玩弄着四对各有千秋的嫩乳房。
绘理子她们足足舔了我个多小时才舔出精来,我分别将不少精液射入仁绘、绘理子、宽子与多香子的嘴内,才任由剩馀的白浊树汁以散弹枪的姿态狂打在四人的脸上,令她们绯红的脸都满布我白浊的精浆。
一天六发恐怕已是我的极限,我不禁躺在梳化上休息,并命多香子替我按摩着肌肉,但并不是代表绘理子三人同样可以休息。
我从袋中取出两条特制的皮内裤,抛给一旁的绘理子与仁绘,命她们将它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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