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揉着她滑细的青丝。
「我没想什么……我只是太伤心了,临时想找些安慰,我并没有想破坏你和莫芳霏的意思……以后我们还是各过各的桥、各走各的路……我不会给你带来困扰的……」靠在罗格飞刚硬又充满男人味的胸膛里,冷盼凝老是觉得鼻头酸酸的,有种欲泪的冲动。
「我没有困扰,我想和你在一起。
」罗格飞坚定的说。
「笨蛋!你会被同学嘲笑的……你知道大家都说我是……」冷盼凝慌乱的抬起头。
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可怜兮兮地说。
罗格飞遮住她的小嘴,又疼又怜的说:「我说过谣言止于智者,我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流言。
」「真的?」冷盼凝睁大一双水雾雾的美眸,望着他。
「真的,我早就知道你又漂亮、又聪明,可是我老是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得罪你了,每次见到你,你老是像仇人的瞪着我,腮帮子鼓得像只小青蛙,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所以都不敢追你呢!」罗格飞老实的招认。
听见他的话,冷盼凝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像他这样不可一世、自尊自大的男人也会有胆怯的时候吗?「喂!像我这样帅气十足、脑袋又顶呱呱的男人,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啊?」罗格飞大剌剌地问。
「因为……我最讨厌客家男人。
」冷盼凝小声的说。
闻言,罗格飞简直要昏倒了。
天啊!没想到冷盼凝的「省籍情结」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你有没有搞错啊,客家男人一向是最优秀、最有男人味,而且也是最聪明的,你知不知道以写大河文学着称的钟肇政就是客家人,你到底有没有脑袋啊,竟敢歧视客家男人?」罗格飞一副振振有辞的模样。
这个白痴!人家说得没错,牛牵到西边回来还是牛,沙猪即使绕了地球一圈回来也还是沙猪。
冷盼凝顿觉无奈又无力,连开口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干嘛在我面前又是哀声、又是叹气的,这个时候你应该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我才对啊!」罗格飞一脸的不满。
冷盼凝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后终于毫不淑女的大叫一声,「住嘴!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沙文主义客家猪!」什么?这女人平常文文静静的,没想到是个野性未驯的小野猫,竟敢对男人这样大呼小叫的。
罗格飞一个气不过,忍不住掀开她胸前的被褥,把赤裸裸的刚硬体魄和她一身柔软香滑的凝脂雪肤紧紧地贴黏在一起,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她出言不逊的小嘴。
「啊……混蛋……你走开啦……」冷盼凝好不容易避开他狂索的唇,喘着气破口大骂。
「你不是要安慰吗?我刚刚安慰了一半,现在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客家民族的『男性本色』。
」罗格飞蛮横的将她压倒在床上,毫不客气的对她「上下其手」。
「你混蛋……混蛋……唔……啊……」冷盼凝的咒骂声不知不觉被吟哦的喘息声所取代,挣扎的四肢扭动成激情的纠缠。
男人和女人之间燃起了激烈的爱欲情火,一声比一声激情的呻吟掩没了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为单调的雨夜平添了一抹又一抹绮丽的颜色。
不过,这也是罗格飞和冷盼凝曾经共度的唯一一个夜晚。
冷盼凝打了一个寒颤,把思绪从三年前遥远的雨夜里拉回到现实中。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那个可怕的夜晚过去了,那个可恶的混蛋过去了……现在的她坐在宋如风的身边,宋如风斯文沉稳,带有一种温暖的特质和一种让人心安的气味,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冷小姐……我刚刚叫了你好多遍,你都没有听见吗?」宋如风仍是一派的温文尔雅。
如果换成罗格飞的话,恐怕老早暴跳如雷,凶巴巴地指着她的鼻子叫着,笨蛋!跟他罗格飞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想着他一个,不准想别的事情!想起罗格飞横眉竖目的模样,冷盼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她美丽的唇角才扬起又瞬间冰冻在脸上。
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想着那个死沙猪啊?她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了?「冷小姐……你没事吧?」宋如风难得露出紧张兮兮的衷情。
好好的—个大美人,怎么突然就傻了呢?冷盼凝回过神来,向宋如风说:「对不起……我出神了。
」为什么还要想罗格飞?她以为自己老早把他忘得—干二净了,为什么当她坐在年轻有为、脾气又好得不得了的宋医生身边,心里想的净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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