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妖娆,不禁越发颠狂,再又将妇人双腿担到肩上去,直上直下地狠突怒冲。
皇后美美地受用,花心痒筋连接受创,有些禁受不住,朱唇一咬,也不知悄使出了什么密技,花房内蓦地坟起一环,箍住肉杵。
小玄只感一圈滑溜溜的嫩物倏地勒住龟颈,只软软地收束了几下,登然射意遽生,他心头一惊,玉锦架上败阵之耻闪现脑海,急忙硬生生刹住冲势,苦撑了须臾,千钧一发间九鼎还丹诀随念而生,终于锁住了精关。
皇后微微一诧,她施展乃逍遥门的采补秘技,名曰:「拘龙锁」,但凡男子遇之,无不垂头折首丢盔弃甲,没想到此子竟能挺住。
小玄半天不敢动弹。
皇后狡黠一笑,嘤咛道:「怎么了嘛?陛下怎么不动啦?奴奴还要!」小玄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忽尔瞥见簪儿竟然跪在拔步阶上守着,且还掩着嘴儿笑,不禁面红耳赤,猛又抽耸起来。
小玄觑着,欲焰愈炽,又见她肌肤白若芙蓉,此时天热,香汗透出,润成羊脂白玉一般,心中痒极,喘息道:「身上都脱了好么?」皇后点点头,娇懒无力地唤了声簪儿。
簪儿即从拔步阶上起身,曲膝跨跪到床上,要来伺候娘娘脱衣,小玄早已迫不及待,抢先将皇后的丝衣抹胸全都扒去,剥了个丝缕不挂。
簪儿把衣服抱到床角,折好放下,却没下床,转回来跪在一边大大方方地守着。
小玄边耸边瞧,不知想到什么,又低声道:「转个身可好?」皇后火辣辣地了他一眼,腻声道:「你是天子是皇上,奴奴往后都是你的了,想怎样便怎样,不用问。
」小玄听得欢喜,一手插到股下去翻她身子。
皇后便顺着势儿,抬腿举臀乖乖地翻了个身,身姿灵巧,竟没让肉棒脱出股心,一转间那肥美肠头擦着龟首,登把男儿爽得直抽气儿。
这回无半缕衣物阻隔,皇后优雅地趴在锦被上,两瓣圆硕肥臀娇娇翘起,但见雪嫩酥润,散发着凝脂般的柔腻光泽,小玄呼吸一窒,两手齐出大肆揉搓。
皇后整个儿团子软面似任其摆布,心神全系在那根炙如艳阳的宝杵之上,只觉一突一搠间,三魂六魄都给捅散了。
小玄满手酥美,抽耸渐狠,也不知是何奥妙,只觉皇后肛内竟比那前边还要肥滑润腻。
皇后娇拱肥臀,极力往上翘,以便男儿插得更深更畅。
小玄虎跃豹纵出首没根,一口气又抽拽了百余下,倏地一枪顺极,赫自菊眼突到谷底,结结实实地戳在肠头上,大半颗龟头都陷入了肥嫩之中。
皇后猛然仰起头来,娇躯打摆子似地抖个不住。
小玄爽得直抽气儿,蓦感妇人股内四面八方迫来,深处那团肥物还叼着龟头一阵乱吮乱咬,讶然低头,见皇后腿湾里宛如打翻了锅粥,忙拨出肉棒看底下,玉蛤正滚冒出一股股米汤似的白浆来,竟是泄了。
原来皇后与别个不同,后庭之好远胜前边,那肠头乃其死穴,敏感之度远胜花心,猝不及防间地挨了致命一击,便丢了身子。
「回来!快回来!」皇后嘤咛娇喊,只急得两条瓷似美腿又蹬又踢,雪颈高仰一副不胜其苦的表情。
「换这后边怎没几下就丢了……」小玄暗诧,不觉欲焰熊熊,复又一枪挑了皇后。
「大坏蛋!」皇后带着哭腔嚷,只因丢得不生不死,股内兀自狠束怒箍,两手还反到身后勾揽男儿,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小玄尽根突入,只觉龟头又给那深处团肥物咬住,挨没几下,便感酥麻透骨,精关已是摇摇欲溃,便是九鼎还丹诀也有些锁禁不住,昏昏思道:「她这后边果然是会咬人的!」「你不是想报仇么!」皇后咬牙娇哼,腰凝股颤哆嗦个不住。
小玄耳根烧烫,一掌扇在妇人肥臀上,羞恼交加地喝道:「没忘就好!」皇后浑身剧震,刹那又丢了一股,竟呼道:「银样镴枪头!」小玄勃然大怒,又一巴掌抽在她臀上,他本来想一射为快,这下又强锁精关,欲要雪耻。
「银样镴枪头!银样镴枪头!」皇后连呼不住,只怕男儿住了手。
小玄果然怒极,一通狠突怒刺,照着肥臀又连抽几掌。
殊不知皇后恰好这口,每挨一掌,便痛叫一声,肛内跟着一绞,箍得男儿爽极难支。
小玄尝到了美处,加之此时面上戴着七邪覆,比平日多出几分凶狠暴虐,抽拽间手起掌落,照着皇后的肥臀不停地狠抽怒扇。
皇后通体酥软地趴在床上,一股股阴精都尿到锦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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