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变成了一只旭日形的胸针,阳光四射。
塞雷娜正朝她微笑着。
她感到自己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些,夏娃和麦克斯正谈着多伦多的市场和从前的生意,似乎没多大危险,只是不知他们是否话中有话,她听不懂。
塞雷娜把胸针也拆了。
她难道把那张纸丢在了桌子上?她不该如此粗心的┅┅也许会的,为什麽塞雷娜什麽也没说?很显然,她意识到这张纸很重要,她不停地把这张纸折成小木船,一朵花,一枚胸针。
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麽含意呢?她漫无目的地想着,也许这根本不是她的那张纸,也许只是她心虚罢了,她一定把那张纸锁在办公桌的抽屉里。
她记得似乎是锁起来了。
她又恢复了自信,「你折得真好,」萨丽大声对塞雷娜说道,看着她的手,那枚胸针变成了一个尖尖的形状。
「你喜欢?」塞雷娜问得很随意,还在继续折着,「那麽给你吧。
」她摊开掌心,是一把刀子。
日内瓦他的眼睛是地中海的蓝色,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令她情欲高亢。
她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似乎变成了一汪清水,变成了液体,她的心狂跳着,她甚至也感到了自己双腿间的隐处在颤怵着,而他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一个吻,」她柔声说道,感到自己的小腹在收紧,「只要一个吻。
」「只要一个吻?」他重覆道,显然觉得有趣。
他现在就在她身边。
他的大腿紧靠着她的秀腿,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
费不了多大劲,只要稍微动一下,就可以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把她压在他的身下,他强壮、高大,可以很轻易地占有她,而她又是那麽迫切地需要他。
她重重地躺倒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地想要他。
她眼里含着泪水,又一次说道,「只是一个吻。
」她闭上眼,感到他的双手滑过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扳向他。
他呼出的气息撩拨着她的太阳穴。
他的眉毛,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着她的眉毛。
他的舌头吻着她的睫毛,小心地舔着她眼角的泪水。
她的嘴唇张开着,等待着,等待着他有力的嘴唇、舌头和牙齿。
她感到自己的牛仔裤太紧了、太累了,当她感到他的嘴移向了她的耳朵,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动起来,一种不可抑制的情欲升腾着,升腾着。
她的双乳在衬衫下不安地耸动着,乳头坚挺硬实。
当他的舌尖吻住她的耳垂时,她几乎尖叫起来。
他的嘴唇温柔地,轻轻地吻着她,如此的轻柔,她感到太轻柔了。
他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着,顺着她的脸颊、下巴,就是避开她的嘴巴。
她的神经高度亢奋,她的双唇被一种极度的焦谒的烧着。
她几乎不能再忍受这种折磨,这种等待已是一种无言的疼痛。
她呻吟着,嘴唇乾燥焦渴,她感到他的嘴正对着她的嘴,好像低语着什麽,他的舌头舔舐着她乾裂的嘴唇,湿润着她的双唇,并用牙齿轻轻地在她的双唇上摩擦着。
她伸出舌头去搜寻他的舌头,去感触他湿热的舌头,然而他却抽走了。
她仍闭着眼睛,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睛,碰上他的眼神,那将点燃她体内将到来的爆炸。
她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知道,她稍稍动一下,她的神经将不受控制,她的体内将会涌起那阵还不该到来的浪潮。
似乎是过了几个小时以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嘴唇滑向她的嘴唇,死死地盖住了从她嘴里发出的充满极度快感的尖叫声。
****伦敦「我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麦克斯说道,「当然啦,我离开期间也管不了那麽多。
」「哦。
」塞雷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