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茅方,嘴里大喝:“来人止步!”那白马上的人大喝一声:“茅方,你这些年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今日我宇文不凡要替天行道,为随郡百姓除一大害!”说着催动健马就率众冲杀过来,程展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宇文不凡毫不理会,他眼睛很尖,又大喝一声:“是闻香教圣女!大伙儿上啊!”沈知慧很是镇静,她握紧程展的手道:“来多少都不怕!”程展转头朝茅方吼了一声:“有我程展在,就自然保得住你!”茅方连连拱手道:“多谢少爷!”可他心里也没底,今天他带的全是步兵,骡马都寄在别处。
而根据杆子的经验,一个骑兵的战斗力可以抵得上十几个普通步兵,而宇文不凡手下的这六七个骑兵都是装备精良、骑艺精湛、武功极高的好手,他们可以说是宇文不凡的命根子,有一次宇文不凡就是带着这些骑兵击败一只足有上百人的杆子。
何况他今天只带了十三个人,包括他在内,刚才就把兵器全都交给官军,现下他身上唯一的一件兵器就是剪指甲的小剪刀了。
程展却很镇静,他有全胜的把握,果不其然,宇文不凡的胆子再大,武功再高,结果才冲了三四十步就停住了。
那几个队主都亲自带着手下的精卒冲了出来,刀枪盾牌全都摆开了架式,杀气腾腾地对准了这几个不识趣的家伙。
一个骑兵能对付十几个步兵这种定律只能用在土匪身上,这些步兵可全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精兵啊,以程展的估计,这种情况下,一个骑兵顶多只能对付五个步兵。
而冲出来的足足有五个队主,每个队主手下有五十名步兵,他们幢主也带着两个队主赶了过来,而剩下的三个队主估计也快到了。
宇文不凡也知道贸然冲击的结果只能是鸡蛋碰石头,只能退了几步重整马队,这边几个队主大声喊道:“***熊!对面的孙子,报上名来!竟敢袭击官军,好大的胆子!”宇文不凡坐在马上,很是英明不凡,他大声道:“在下便是名动随郡的白马宇文不凡!”这帮军兵当即大骂:“***熊!干什么不好,来干杀头掉脑袋的买卖!”宇文不凡随手就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马刀来:“诸位!这次我白马宇文不凡是奉了我们随郡丁太守的命令来替天行道的!”“是奉了谁的命令?”李太守和张功曹一帮人守终于赶到了:“你们丁太守也管得太宽了些!”跟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三个护卫的队主和麾下的一百五十名精兵,那个幢主一见到这个情况,当即转身就向李太守把前因后果讲得一清二楚。
宇文不凡跳下马来,向李太守施了个礼道:“在下宇文不凡,在随郡小有侠名,这一次是奉命缉捕大盗茅方,请大人给予配合为感!”李太守做了十年的太守,自然很有些官威:“本郡刚刚办好茅方招安之事,你们丁太守就出了这么一个难题给我,实在是太为难我吧!”宇文不凡却顶了回去:“太守大人,您有所不知!这茅方老奸世滑,我们追剿过他几次,结果都他以诈降之术逃去,此番必定也是诈降,大人不得不防!”茅方自是知道若是白马银剑抓回随郡去,自己这条老命就要断送了,可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一咬牙,贴到程展耳边道:“程少爷,这番就靠你了!我手上还有一本广成秘录,愿意送给少爷您!”那边李太守笑咪咪地看了看宇文不凡,心里却是冒了一肚子的火气,宇文不凡的名字他是听过,知道这是随郡出名的一对侠侣白马银剑中的白马,也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不错,也召集了一帮狂徒,更是丁太守的亲信。
只是这个狂徒太狂,他茅方会不会诈降,他堂堂一个太守还看不出来吗?不用你一个后生小子指指点点,他神色淡淡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过宇文大侠闯入我的辖地抓人,打断我的招安仪式,甚至冲撞我的军兵,又是什么道理?”宇文不凡早有准备,他拿出一通文书道:“这是缉捕茅方的文书!已由郑国公批过了!”说着,他的眼神便死盯着茅安这个死胖子不放,生怕这个仇敌就这么跑了。
李太宇拿起一看,这是随郡太守府给的荆州各郡的文书,谈及茅方数年来作的巨案十数桩,最后请各郡各县全力缉捕,一有查获即刻转送给随郡法办。
宇文不凡见李太守见完书信,便大声道:“大人!这犯人就请贵郡代为缉捕如何,到时候移交给我们押回随郡法办!”李太守淡淡地说道:“我们正想招安于他啊,总不能失信于人啊!”白马银剑和李石方那只杆子厮杀了数回,双方死伤极重,结下不解之仇,因此宇文不凡朗声道:“请大人三思!为了区区一个盗贼,怎么能和两个郡的和气!”他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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