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竟陵也需要到随郡去引渡犯人,这事情倒是难办了!宇文不凡趁热打铁道:“大人请放心!我们必定保得这厮平安,到时候等我们办完案子,将他交回竟陵郡便是!把这厮移交本郡,可是郑国公司马复吉大人的意思,大人可不要和郑国公顶着干啊!”茅方不由大急,落在宇文不凡这鸟人的手上,到时候交回竟陵郡的只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连连向程展挤眼色,程展朝他淡淡一笑,然后对宇文不凡道:“这位宇文幢副,原来是好心好意啊!”“没错,他有案底未清,我们只是请他回随郡对质!”程展又笑道:“如果茅方到了随郡,可否能保证安全了?”“自能保证!到时候我原原本本把这厮还给贵郡!”李太守沉吟了一会:“若能再还回来,倒是可以移交给贵方!”宇文不凡大喜望外,他跪在地上又拜了一拜:“多谢李大人美意,我替丁太守谢下了!”茅方汗流如流,这时候程展突然话锋一转道:“大人,不对啊!这厮在我竟陵郡还有案子没有结清,按大周律,是不能移交给随郡的!”“小展,怎么说啊!”大周律上确实有这么一条,移交罪犯前必须把这犯人在本地犯的罪行一一厘清,省得罪犯有余罪末受处罚。
宇文不凡则争执道:“大人,这茅方从来只在我随郡境内犯案,没到竟陵犯过案子啊!而且就是有些小案子,我也没听说有苦主上告啊!”一听这话,程展笑了:“在下就是苦主!”沈知慧也笑了:“我代我家老爷向太守大人上告茅方意图绑票!”李太守如梦方醒:“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宇文幢副,这个事情就麻烦了,人证物证俱在!”“这厮在我随郡郡城公然绑走了郡吏之子,事后又敲诈苦主五百万两钱!实在太恶啊!”李太守恶气冲冲指证茅方的罪行:“我们随郡决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盗!”“我们会审得清清楚楚!”李太守赶紧下了结论:“等我审清楚了,自然会移交给贵郡的!”宇文不凡是带着满腔的怒火离开的,等他一走,李太守才神色淡淡地说道:“继续继续,茅方啊!这案子我先不给你结了!”只要郡里不故意结案,茅方便有理由继续在竟陵呆下去,而且这样一来,郡府抓住了他的把柄,不怕他不老老实实呆着!可是这种大盗出身的人,会老实吗?至少李太守没想到这一点,他只是继续按计划进行招安,茅方老老实实带着十三个匪徒交出了自己的随身兵器,然后张功曹一一发放农具和安家的盘缠,时不时还吩咐一句:“好好种地!十年之后自然便是个富家翁了!”最后李太守看着看茅方圆通通的大肚子,再看看自己的小肚子,走上前去,拉着茅方的手以示亲切:“茅方,你以后种地多勤快些,否则就讨不到老婆了!”茅方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说道:“小人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了,小人正是为了他们才迷途知返毅然反正!”“那好那好!”李太守笑道:“现下还有什么心愿没?”“没有了!”茅方那是就差跪在地上亲李太守的鞋子:“小心现下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求以后能在家安心务农,把我家通儿拉扯大!”李太守哈哈大笑道:“那本官就给你一个意外中的意外!惊喜的惊喜!”茅方这辈子从来没磕过这么多头,他连声恭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人迷途知返,只求个温饱就成了,大人的大恩大德,小人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小人回家去就给大人立个长生牌位,让我家世世代代都不忘大人的恩德……”这高帽戴得很有水平,李太守很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声音都和蔼了许多:“茅方,你可愿为国效力!”“愿意!小人愿意,小人习武回乡的时候就想着为国效力,哪料想报国无门,一时糊涂误入歧途……现在大人给小人指点了一条明路,小人一定肝脑涂地,照着大人的指示去办!”“好好好!我这里还缺一个里正,你愿不愿意干啊!”自古百户为里,一里置里正一人,这个小小的里正,虽然不属史员,却是基层政权最底层也是最关健的一环,直接掌管着几百人的点点滴滴。
茅方也没想到天下居然掉了这么一个大馅饼,那头磕得象捣蒜一般:“多谢大人恩德!多谢大人的恩德,只要大人一句话,小人愿意为大人水里来火里去!”里正!这可是名正言顺地管着好几百人啊!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啊!李太守清了清嗓子:“不过这个里正可不好当啊!你可是去七桥里当里正,愿不愿意啊!”“愿意愿意!大人,我家世世代代都掂记着大人您的恩德!”什么是七桥里?程展并不清楚,反倒沈知慧在江湖上闯荡经年,贴着程展的耳垂讲了一番话,一阵香风吹来,倒是勾起了程展的阵阵情火。
原来这七桥里和沈家相距并不远,是个足足有二百余户一千五百口丁的大村,是个民风剽悍的所在,很有些亡命之徒,很令地方官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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