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快快回报!”他的声音很轻,生怕打扰了对弈中的这两个女子。
程展当即大声说道:“自荆州来援的程展军及茅方幢、郑勇锋幢已经抵达成都城,现在等候卫王殿下的命令!”卫王有些怒了,他手里抓了一把白子,就想扔出来:“这也是紧急军情?”不过他还是没有回头,还是在关注看这一场棋局。
程展大声说道:“我荆州有勇士猛将四千员,抵达成都,如何不是紧急军情!”来益州之前,司马琼已经她所了解的卫王全都告诉了程展,卫王司马鸿一向有些性子古怪,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好杀,而且据说他在性事方面更是料不堪,但是这个人虽然阴狠。
却很重大局。
对于投效自己地势力,一向给予厚待,至少在登基之前,他是给予优待地,而且卫王有个非常好地习惯,如果在论战输得一败涂地,恼羞成怒,而是在愤怒之余,采用对方的提案。
这就是卫王最大地优点。
—卫王果然更怒了,他回头问道:“我掌有雄兵四十万。
如何管得你的四千杂兵!”“我军虽少,尚堪一战!如何不是紧急军情!”程展根本不给司马鸿面子:“如果缺少我这四千兵马。
导致不能取得全胜,那会是怎么样地结局!”司马鸿和程展争论起来:“胡说。
我算无遗策,又有大军四十万,对付小小的播郡,如何不能稳操胜算!”程展根本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卫王殿下统有大军。
算无遗策,但是没有实施的战略永远是最好的战略!如果保证在实施中不出任何意外,我这四千将士,身经百战,到时候可为卫王殿下增一助力!”那两个女子还是全神凝注在棋局之中。
倒是武将们纷纷关注起这一场争论,而文官还是在关注着棋局上的厮杀。
卫王司马鸿火气大了:“本王统领大军四十万。
都督益州诸军事。
再增补四千人不过是个小事而已。
杀你这个小小军主,也不过是个小事!”程展当场和司马鸿吵了起来:“杀我是件小事。
可对于卫王殿下的平播大业却是大事,对于我大周是件大事,对卫王的前程更是大事!我有四千健儿,天下何处去不得!”卫王不依不饶:“援川五路大军,早已在月前抵达,唯有你荆州军抵达最迟,兵马最少!而且屡屡违抗军令,与地方互起争端,本王如何杀你不得!”程展向前半步,夏语冰已经说话了:“我荆州军兵虽少,尽是健卒,卫王殿下莫非想试试我夫君的怒气!”程展更是不留情面地说道:“我自领军以来,以一幢之军,败十万教匪于竟陵,后又以全军救郑国公于危难之际,破获襄阳武库间谍网,后在安陆六败闻香教匪,斩杀无数,又领兵解随郡之围,领兵入江陵,竟破楚国十军在营下,在大江屡次扬威!我有这等大功,谁敢杀我!”卫王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娃娃,你的部队,组建尚不足一年,如何有这等战力!”程展又顶了回去:“有志不在年少!我统领大军,有朝气,有锐气,咱们何不真刀真枪干上一架,也好分个胜负!只不过卫王殿下得为自己地前程着想,切莫动气啊!”武将们连连摇头,这个小军主也太横了,居然这么当场和卫王殿下吵起来了,还敢威胁上司。
只是司马鸿被程展顶得无话可说,逼得他安静下来了。
他沉静得可怕,似乎就要和程展来一个血流当场,最后却又说了一句:“你真有四千健儿?”程展正声说道:“属下没有四十万大军,只有四千个好男儿,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四千好男儿可以为国尽忠!他们奋勇冲杀在前,耻于后退,是我荆州军的强兵!”程展这可是把自己地战斗力吹到天上去了,可是司马鸿却冷静下来了:“那好!我且问你,你不尊上司命令,擅自领兵入成都是何用意?而且你与地方屡起争端,又是何用意?”程展确定,司马琼给他提供关于司马鸿的资料一点也没有错。
这个司马鸿虽然可能是暴虐地人物,但是只要逼得他无语可说,他反而会从善如流,这一注押对了。
程展冷冷地说道:“平时一团和气,交战之时也是一团和气的部队,卫王殿下要用吗?骄兵悍将,自然只有非凡之人才敢用,也才能用啊!”这一句是说到司马鸿的心底里去了!没错,在益州战场上就有一支纪律极好,地方百姓交口称赞的仁义之师,可就是这么一只仁义之师,把仁义之风也带到战场上去,打起战来也是和和气气,半点脾气也没有,这么一只部队谁都不敢放心使用。
真正战场搏杀,用地是那些经过无数大战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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