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也得被程展抓回来。
这位司马姑娘的来历就了不得了,她不但是。
而且那些县里、郡里的大小官员都得对她客客气帖,手上更是办过无数案子,但是只要她们能在沈家好好办事,司马琼已经许诺过了,自有无尽的好处。
她们至多只是小富之家,按照司马琼地说法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一群丫头,以后只能过嫁人生子,过平平凡凡的一辈子。
如果她想不负这一生的话,就得好好地替程展干事。
到时候自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们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们知道自己只是乡下的小家碧玉而已。
但是她们同样有着梦想。
李晓月同样沉迷于梦想之中。
程展的心情很好,在这个晚上。
江战歌作东,特意请了大家一顿小宴,赴宴的人始终是势如水火,柳胖子和李光宇更是差点当场干架。
但是大赢之后。
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这一场恶架最终还是没有干成,大伙儿反而聚在一块用餐,只是大伙儿都在提防着对方。
最先提出问题地是柳胖子,他替柳清杨质询李光宇:“这一次的消息是不是你们泄露出去地?”—李光宇当即顶了回来:“我还在怀疑是你们泄露出去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至少也可以多赚个几万贯!”大家都在担心着这一点。
原本这个消息只有三方知晓。
可是在清仓地时候却出现第四方。
对于实力强大的第四方,谁都不清楚这帮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江战歌笑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大伙儿都赚到了!”虽然盐价大跌,但是他已经入袋为安,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唐玉容毕竟还在关心这半个月后的正式交割,他们两方地战争还没有结束,直到那时候才是分出胜负的关健。
即便是结婚,她都不会放下这桩心事:“可半个月之后,我们正式交割的话,到时候又有人泄密怎么办?”程展摇摇了头,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关系:“大伙儿吃吧!今天已经赚足了!”唐玉容只能笑了笑,按照她的估计,如果半个月后盐价能降到一石两贯以下,那她和天衣教就赚翻了,但是这很难实现。
她不想这件烦心事,朝程展笑了笑:“不谈这些了!半个月之后,就是姐姐的婚礼,到时候你和惠兰一定得来啊,到时候让惠兰来当我的伴娘!”程展点点头,他询问道:“听说天衣教地许教主少年有为,倒和唐姐姐是男才女貌!”这一句夸赞让唐玉容欢喜了好一阵子,她放下了心事:“到时候一定来啊!不用带礼金!”柳胖子也笑了:“怎么能不带礼金,你和许帮主结婚一定得让程将军多带些礼金!”这一次程展入川,虽然没有立下什么战功,可是钱倒真是赚了不少,因此柳胖子非常夸张地说道:“说不定光是程将军送给地彩金,就足够让你们笑弯腰了!”渐渐地,双方那种剑拔弩张地气氛已经消失了,虽然眼下是死敌,可不代表永远是死敌,至少有些可以时候可以携起手来干上一大票,就象今天这样。
对于是谁透露了消息这个问题不了了之,大家重新把话题转向了江战歌,作为自流井盐井的大场主,他手上控制着最重要地货源。
而江战歌也很大方,他干脆利落地说道:“这一回我把对方收拾得很掺,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复工,这就足够了!所以有财大家发,大家都有钱赚!”他打压对手正需要一批打手,这批人路子野,门路多,说不定自己能趁着这次机会捞上几个盐井。
大家吃得尽兴,程展却早早地退席了,他还掂记着在家里的夏语冰,便带着几个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