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城。
柳清杨在淡淡在看着这个场面,他实在没有想到,即便以他的不世才华,居然也不能在这个局面之中抽身。
陇西柳家在这个小小地益州投入太多的资本了,两万名步兵部队,数以百万计的资本,而且更紧要的是,现在他很难抽身出来。
唐玉容在结婚之前来了一次绝地大反攻,利用传播假消息将盐价打压到一个低点,而持有重仓地柳家不得不爆发了一回。
结果是双败俱伤,盐价固然是回升了,可是柳清杨却也把上百万的巨资全砸了进去。
更让他郁闷的是,眼前这个局面竟是唐玉容略略占了一丝上风,他不敢后退,一丝后退的余地都不敢。
他生怕只要自己一退,这盐市就要崩盘,而陇西柳家就要输个精光了。
唐玉容这一回是把自己的未婚夫都带到盐市上来,天衣教在蜀中是大帮派,自然很有财务,特别是副帮主郑利剑更是替唐玉容筹措了一笔巨资。
这是只是一方胜出的决战!柳清杨脸上带着淡淡地答容,只是他也知道,眼前地局面很不妙,只要一个不慎,很有可能就要输个精光!所以盐价一定得继续高涨!徐珑月则在远远地关注着这场战争,上次地从容抽身让她弄到了更多的资金,而且她手上现在掌握着一张王牌。
一张绝对可以震动市场地王牌!自流井不仅只有江家联盟才会产盐,司马鸿是看在江家的上贡份上才允许江家独占这份利益,但是江家有些不识相,独占了这份利益。
虽然司马鸿也同样捞到不少,但是司马鸿对这些利益很不满意。
而且自流井最大的盐场主,也是川中大河帮保护下的余家终于也同司马鸿牵上关系了,他们余家的盐井已经停产太久了!在眼下这种情况,一口盐井就是一只下金蛋的老母鸡,但是余家只能看着别人享受着这种幸福,他们的盐井一直被程展以种种理由封闭着。
不为什么,就为了程展和司马鸿收了江战歌的好处,但是余家也经过和司马鸿讨价还价之后,也终于决定下血本了余家盐场的两成股份,外加三十三万贯的劳军银,全部交给了司马鸿,而程展换防之后,驻军就由司马鸿全权调动了。
现在余家已经全面恢复生产了,他们有些盐井遭受的破坏比江家要小得多,只要几天都可以恢复生产。
唯一的问题在于,徐珑月什么时候打出这张王牌。
柳清杨对徐珑月的王牌毫无所知,他虽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但即便是仙子,有些事情也是会有不清楚的,何况他只是个男儿身而已。
他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他知道,只要播郡海龙囤一日不被官军攻破,盐价就不会下落,只是柳胖子传来的消息,似乎是对此非常悲观。
他手上也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千军万马发出无数声充满着杀气的吼叫声,然后在投石机和箭手的掩护之下,前锋队的好手们纷纷冒着箭雨往上冲。
山下的擂木滚石已经消耗得了大半,但是看到官军又扑上来了,所有人都突然复活了,无数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出现在山头上,他们用自己的胸膛和生命来面对官军的攻击。
程展的部队却被司马鸿留作了预备队。
所有的官兵看着前面惊天动地的厮杀声,热血都沸腾了,他们相互之间小声地议论着,期盼着能轮到自己上去进攻。
象霍虬已经大嘴巴地说起了司马鸿的不智了:“咱们刚刚调来,是新锐之师,怎么不让咱们上去!卫王殿下糊涂啊!”茅方则很镇静地说道:“这些事情,程将军自有主张,我们到时候听从调遣就成了!”郑勇锋当即和他顶起嘴来:“莫叫这些人把战功都给抢走了!”厮杀声一阵紧过一阵,杨家军没有想到官军会突然发起这么一波暴雨风般的进攻,可以说是被蒙了,外围的几个工事被涌上去的官兵给突了进去。
但是播郡人并不甘心,许多人甚至毫无组织地往下涌,想要挡阻官军往上冲,结果只是被杀得眼红的官军斩个精光。
当即就有人把这个讯息报告了过来:“将主,前线诸军进展很快。
已经冲破了第一重工事……”海龙囤前前后后修筑了六重工事,现在官军势如破竹,已经突破了第一重工事,一听到这个消息,李纵云当即急了:“将主,您再去求求卫王殿下,让我们也上去干上一架吧!”那边邓肯出了个主意:“即便每个幢派一队人上去也行啊!”卫王司马鸿之所以没把程展派上去,是因为将官的压力,他们已经在这里厮杀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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