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二叔,我走后,这成都总教地教务就托付给你了!”许利剑老泪纵横:“教主!您才是我们天衣教的教主啊!”许昙看着沉睡不醒地唐玉容,握紧了拳头:“我这便走了!昨晚上多谢二叔你了!是你在官军撤收的情况守住了总教,也是你把玉容找回来了!如果不是二叔你……”他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否则咱们天衣教就这么毁了!”他不甘心啊!原本是洞房花烛之夜,过两日又有一笔天量的巨款入手,可是就这么灰飞烟灭了,教众死伤无算,妻子被人强暴,自己更是沦为丧家之犬。
人生恨事,莫过于此!他是满腔的恨意,只愿早日手提长剑,屠尽仇敌!他并不知道,强暴自己妻子的暴徒在几百步外,否则他早就提剑狂奔过去一剑杀了程展。
他只能替自己的复仇谋划着,天衣教的力量可以利用,但已经被官府盯上了。
无法力使用,而他只能在江湖上招募义士一同复仇,他的过了无数想法。
人被逼急了,总是会爆发出无限的潜力:“二叔,这成都总教的教务就交由你处理了,还有玉容……”他地神色黯淡了下来:“也请二叔代为照顾!告诉玉容,我会回来的!”他的心志已经全部放在复仇这上面了,他轻声说道:“把他们都叫进来,我来吩咐他们一声!”这个宅子是天衣教在成都的秘密据点之一,外面十几个天衣教的核心骨干已经等得心焦了。
一见到许昙出来,当即都恭敬地叫道:“教主。
官府挨家挨户地在查你,城门口查得很严。
想出城不容易!”许昙淡淡地:“办法总是有的,这成都城不能呆了!大河帮那帮狗贼有什么动静?”一个护法说道:“动静大着,那群狗贼带着捕快到处搜寻着教主的下落,呸!一群江湖败类!”—许昙指着许利剑说道:“我要出一趟远门。
去江湖上联合武林义士,一同斩除这帮狗贼,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总教教务,都由副教主主持!”教众们都询问道:“教主要走多久?去哪里?”许昙报仇心切,他给自己立了一个规划:“我去长安。
那里有我的师门。
还有我许多老朋友。
我不信了,大河帮这帮狗贼就能这么嚣张下去!”他们天衣教教众遍布整个益州。
但缺点就是分得太散了,在成都城内的势力范围又遭遇这次重创,已经不是大河帮地对手,因此他决心在长安城招兵买马,然后从各地调集兵马反攻成都:“放心好了!顶多三个月,我就带人杀回来!”众人当即拼凑了几百贯的路费,外加十几个心腹都交由许昙带走,许利剑老泪纵横,哭得十分伤心:“教主!您早点回来,我和大伙儿都替你看护着这份家业!”许昙决心已下,他当即化装准备从成都西门出城,等他走了,许利剑又召集教中众人,对教务作了简要分工。
分工完毕之后,他从后门转了出来,朝着西面转了过去,其间几度猛然回头,发现没有跟踪,然后才转入了一条小巷,推开一家地宅门,向着里面叫着:“徐仙子,许利剑求见!”徐珑月走了出来,程展也背着雨梅香跟了出来,他有点诧异地看着许利剑,没想到这个忠心赤胆的副教主居然也是听雨轩地棋子。
许利剑喜形于色,他笑得合不拢嘴:“徐仙子!徐仙子,那许娃娃已经率众出城了,准备去长安拉人马来报仇,要不要来个半路截杀……”徐珑月对许昙的心思却是猜得极准:“他这一次是想在江湖上掀起一场大浪来,那便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放心好了……”她淡淡地说道:“让他们在长安城狗咬狗吧!这倒是件趣事!”程展已经全明白了,这昨夜的厮杀恐怕完全是在徐珑月的厮杀,完全地一切都是出自徐珑月的操纵,这两个原有仇怨的帮派在她的挑逗,完成了成都城内势力的大洗牌。
虽然势力格局保持着不变,但是台面上的人物已经换了一轮,许昙毕竟不明白事理,他不知道权力让出了,就再也不能收回来了。
许利剑地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倒是让这小狗多活些时日,哼!我为老狗卖了三十多年地老命,可是这老狗根本不考虑我地感受,就把这份基业传给了小狗……哼,看看这小狗能不能守住这份基业吗?”历史总是在不断地重复,上午天衣教许昙刚出成都西门,大河帮的张易豹、张至虎父子也带领着大批好手直出成都城,只留下了副帮主李平朋在成都城内镇守。
李平朋觉得今年地阳光真好,非常好!这大河帮的大小事务,从今天起都由他这个副帮主处置了,不!不是副帮主,而是帮主了!他手上已经拿着一封通缉令,官府不仅发了天衣教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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