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王弟,不劳费神!做哥哥地,我精神饱满得很,虽然平定了播郡乱党,可尚有许多乱党潜伏州郡之间,为兄正准备不辞辛劳,铲清了这些乱党……”看着他们相互推辞,大伙儿都板着脸看着这一切,只有雨梅香笑了出来,她的声音很好听,让大伙儿都多看了她几眼,只是所有人地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司马平与司马鸿的交锋之中。
司马鸿是个理智地疯子,所以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所以司马平大大方方地说:“王兄!你实在太辛苦了,怎么能劳动你的大驾了!所以就请王兄先回长安歇息歇息,这善后的事情就有劳小弟我了!”司马鸿被他这么一通抢白几乎是要吐出血来,他费了多大地心气,得罪了多少对头,在尸山血海前走了几个来回,可是最后居然有人出来和他摘桃子。
只是他还真不好发火,兄弟之间虽然早已经是死敌了,但是没真正当面扯破脸,只是他一想到自己费尽了无数辛苦,尸山血海里十几回身负重伤,就觉得司马平也太过份了,他只能替自己争取道:“王弟!我在益州已有数月,而王弟新来乍到,不如由王兄辅佐辅佐……”徐珑月听到这句话,不由跺了一下脚,又轻轻啐了一声,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终究是……”司马平的脸上越发恭敬,也越发客气了,他热情万分地说道:“听说王兄这一次是亲冒箭雨和贼军苦斗,对了……听说还擦破了皮吧?实在是太辛劳了,还是那句话,接下去的事情都由做弟弟的来善后,保证不出一点闪失!”能出闪失吗?现在播郡杨家早被官军铲平了,海龙囤在以后的几百年中都是一片废墟!他赵王司马平不是来摘桃子地,还是来干什么地!他必须坚持,必须争取自己地利益,他的口气也重了起来:“王弟,这播郡是由哥哥我平定,若是哥哥这一走,保不定有什么反复!所以哥哥还是暂且留在益州为好!”司马平笑嘻嘻,话。
旁边柳清杨倒是出场了,即便是有两个王子在仍是凝聚了全场地目光,他笑着说道:“卫王殿下,圣上请您回京,是另有重用啊!您的功绩,圣上自然不会忘记地,肯定会大力嘉奖,还请您赶紧回京吧!”她这么一说,司马鸿这才明白。
赵王司马平怎么会突然来到益州,却原来是柳清杨在其中捣鬼。
他的出面干预让柳胖子输个精光。
但是这也惹到了陇西柳家-这是上百年的名门,一直就在长安城门口对皇位虎视眈眈。
他们联合姜骑甚至冲入过长安城,虽然很快就被太祖皇帝给蹂躏了一番,但是陇西柳家始终是陇西柳家。
但是司马鸿从来没有想到,狠下心的陇西柳家居然有着这样的能量:把一位出征的王子召回京城。
这却是司马鸿想得多。
陇西柳家的能量再大,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但是如果没有陇西柳家的全力投入,司马鸿是召不回去的。
司马鸿一想到这,口气越发强硬了:“我就是不回去!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司马平终于又开口了:“哥哥想来辅佐我,这实在让兄弟感激得很。
只是要委屈了哥哥!”他手一扬。
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拿来了一道圣旨:“做王弟的现下是假黄铖。
使持节,都督益州诸军事。
总管军民两务……请王兄接旨吧!”司马鸿一听到这,心全都凉了!辛苦辛苦近一年,死中求生十数回,今天全部打水飘!程展看得欢喜万分,现在是司马鸿回京,而这位赵王司马平,程展过去已经牵过几条线,有马安那条线,也有慕容潜德、常右思那一条线,现在可以全部派上用场了。
“卫王司马鸿平播以来,功勋卓著,数度亲临军阵,斩杀贼人……历经数月,深入不毛,终将杨贼尽数诛灭,一应党羽无一漏网,扬我大周之国威……今赏金杯一对,玉衣一件……”当今圣上大方得很,一出手就是一连串地重赏,司马平至少报了二三百字,五六十个贵重物事:“立此奇勋,朕心大慰,饬司马鸿立时回京,另有重任,所有功勋回京后再行重赏!”原来这还不是正式的重赏啊!只是司马鸿越想越苦,没想到在这个时间被人摘了桃子!程展地快乐建立在司马鸿的痛苦之上,他看着司马鸿痛苦地跪在地上,心里简直乐开花了!大伙儿跪在地上接旨,可都偷偷地用眼神盯着司马鸿那咬牙切齿地模样,有的人叫苦不已,有的却是乐开花了!柳胖子整个人就象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长长喘着气,然后就直接晕了过来!这大起大落让他太受刺激了,而雷凡起则一直地笑个不停,即便在跪在地上依旧是合不拢嘴,至于马胜杰,却是看到了一个大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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