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头顶去,朝着司马琼甩甩小手叫道:“琼姐姐看着这么淘气的雨梅香,军官都是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只是司马琼和寒珑月都是面色严肃,看着她们的神情,程展又吼了一句:“家里出事了?”司马琼远远地给程展打了个眼色,程展这才明白过来,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出事了?”司马琼回头扫了寒珑月一眼,寒珑月眼中闪现几丝惧意,当即服服帖帖地说道:“主人程展这才宽心了,只要竟陵沈家的基业仍旧在,那么他便什么都不怕了只是他有点想不通,江陵水军怎么出大漏子些老人,尤其是幢主杜江波更是一个很本份的人,一向规规矩矩,没有太大的野心,正因此如此,程展才容许他继续掌握这支水军。
而且江陵水军他一向是发足了粮饷,怎么会有什么意外?程展有些诧异,寒珑月继续说道:“是南楚猛攻江陵……”她把这前后的经过都详细说了一遍,去年和今春南楚两度猛攻江陵附近这个小小的齐国,虽然赖大周救援,勉强守住了江陵,但是江陵水陆各军损失极大,一直没有回复元气。
而对于南楚来说,如欲在长江一线维持主动,守住江夏一线的主动权,则必须占据江陵,因此这一次又由大将解思索集中大军猛攻江陵。
这一次南楚水军几乎投入整个长江上的全部力量,而且还增造战舰快船上百艘。
渡江猛击江陵,而江陵水军也出动全力拦截。
双方立时演化出整个长江最血腥的一役,整整厮杀了一天一夜,最后以江陵水师的失败而失败。
江陵水军本来就元气大伤,虽然今年以来在齐相王博的操作下力图再振,可是哪抵敌得上潮水般涌来的敌舰,最后几乎是全军尽没。
程展当即关切地询问道:“杜江波他们怎么样?损失有多大?”杜江波源出于齐国水师,事实上王博是用程展的钱来替江陵齐国养一只编外水师,程展在这只水师上也没有少花钱,投入地资金以数十万计。
好不容易经营起这么一只小小的水师,听说损失掺重。
不由握紧了拳头了。
雨梅香很知趣停动了她的玩闹,她死死地抱住了程展的脖子。
粉颈和程展贴在了一起,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她不认识的寒珑月。
寒珑月答复程展道:“损失很大,出战一千二百名水上健儿,退回来的时候连挂彩的都只剩下三百人。
船只折损了三分之二,还好杜幢主无事程展点点头道:“只要人没事就好,船沉了可以再建,水师也可以再招募,只要有种子就成只是他也在心痛,这么一次大损失就是几十万贯扔进水里了。
而且要重建水师。
恐怕又要花上十几贯了。
寒珑月是司马琼派去负责主管江陵一带。
她原本是闻香教的圣使,被程展俘虏后失身。
却一直不忘闻香教,只是当程展把她交给司马琼之后,也不知道司马琼是用了什么手法,居然把这个极为死硬的闻香教众治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替程展卖命。
只是她依旧是员威风八面地女将,骑在马上显尽了风彩,她当即对程展说道:“主人,现在南楚军正在猛攻江陵,如果江陵一失,恐怕杜幢主的水军就要全军尽没了她提出了一个很紧要地问题,那就是程展是不是要为了杜江波的水师而率领他已经长途奔波数千里地疲军去江陵救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寒珑月一眼,寒珑月却是丝毫不惧,当即回了程展一眼,她在等着程展的决断。
只是程展有自己的想法,他笑着对司马琼说道:“阿琼,咱们先回家不管是不是要去救援江陵,他首先得把自己的本钱扩充起来。
唐玉容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个丈夫在江陵还有一份小小地基业,旁边夏语冰对着寒珑月和司马琼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已经是征南将军了征南将军?雨梅香舔了舔舌头,她根本不清楚这个征南将军代表着什么,只是司马琼着实是大吃一惊,她问道:“征南将军?”程展点点头,寒珑月看着程展的眼神也变了,只是她依旧没有任何惧意,程展暗怒:“小娘皮全抓来开无遮大会几个军官兴致很高,他们说道:“没错,将主是征南将军了,现在我们也得升官了“夫人,眼下大军要扩充成七个军争先恐后地把最新的消息报告过来,只是对于司马琼来说,这只是一桩小事。
她的梦想永远是成为天下第一女捕头,程展的权势再大,对于她来说,只是实现梦想的基础更扎实了而已而寒珑月看着程展地眼神就有些古怪,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越想飞离程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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