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能量可想而知。
他们在长安附近有着惊人的影响力,特别是长安附近各郡县的中下层官员中影响力更大,特别是州郡兵和公人当中,他们的能量惊人。
在扶风郡,他们有着几千人的部曲与私兵,而在长安城内,即使是这么多年的衰败之后,他们仍然拥有一只好几百人的卫队。
况且在这支卫队之外,扶风郑家还掌握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人马,一旦起事,拼凑出两千兵马那是不成问题的。
外面柳家军围攻,内有扶风郑家起事策应,加上长安大狱生变,司马辽当即是心惊肉跳,这皇宫兵马虽多,可是他却坐不安稳了。
可是白联涛下一句更让他坐不住了:“若是一个扶风郑家,也不敢惊动陛下,只是这事实在离奇,神策军已然生变……”—神策军?司马辽听到这三个字,当即是叫道:“速去中护军,令中领等军立即前来卫驾!”他可是不敢大意,这神策军是中军三十六军之一部,由三军组成,虽然不是皇帝的亲军,可也是兵强马壮的部队,合计六千精兵。
司马辽一想到这,那就是心惊肉跳,他不是什么惊世明主,眼下他连什么春宫画都忘记了,只是大声叫道:“移驾!移驾!立即传朕意旨,让诸军立即领军平叛!”那边白联涛却拉住了司马辽的手,而那画师小浩也收起了春宫画,一见到白联涛有些无礼,当即将他的手扯开:“你好大胆子!”这帮文臣武将却是说道:“现下尚未生变,还请陛下接见检举之人!”司马辽稍加询问才知道,此事上上下下,都只是闻到一点风声,没想到扶风郑家竟然如此大胆谋乱,只到有人突到宫门跪地不起,说是要检举一桩谋反大案,多亏白联涛刚好经过,经加询问之后,胆敢心惊,就把这人请来了。
司马辽听过这话,虽然有些六神无言,却终究做过这么多年的帝王:“朕要见过这位义士!”那检举之人约莫四十上下,司马辽觉得隐隐有些面熟,他跪在地上,连声道:“死罪!死罪!”“这一次能平定叛乱,都是义士之功!”司马辽已经有点主张了:“义士,你不但无罪,反应有功啊!”“臣下还有一件事情要奏报陛下!”那男子已经慌张得跪在地上连声道:“臣死罪!臣死罪!”他也是这次谋反的关健人物,只是临到起事,总觉得举棋不定。
他已经安逸多年,再也没有当年的决心和勇气了,当接到发动叛乱的指令之后,他变得非常犹豫,最后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正说着,外面有人大呼道:“中领军奉命前来护驾!”“中领军到了!”“中领军到了!”只是白联涛等人对这检举男子怒目以视,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余情未能奏报,让这众人失了面了。
而司马辽已经有底气,他随手一拂:“无罪!你有大功一桩,不知义士还有什么余情未及奏报!”“臣死罪!臣死罪!”这检举男子长跪在地,头磕得象捣蒜一般:“臣是神策左军军副余明浪,虽受皇恩多年,却误入歧途……”在场的所有人都掂起了耳朵,就连那个画师小浩也顾不得在司马辽面前讨好,赶紧把这余明浪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底。
“今日生变,固然是扶风郑家勾结陇西柳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