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想必是有些误会!”他们都是些尽职尽责的好官,虽然知道程展起事事关重大了,可是程展起事对他们并没有影响。
人家的老父亲是他们是好多年的交情了,大家平时见个面,程展还要敬称自己一声“叔叔”。
不管风水如何,他们仍然能安坐这个位置,现在阳泽海在台上,他们照拿自己的奉禄,可即便是程展进了郡城,他们也会照样尽职尽责。
阳泽海却是真正有些火性,他当即一发狠,大步就朝后堂走了过去。
程展起事,不发而已,一发则是震动四方,虽然在郡城上没有亲眼看到沈家村的烽火,可到天亮的时候,太守府已然知道程展已然起事了。
至于程展是用什么名目起事,他起事的目的又是如何,却完全是一问三不知,至于战况,更是完全抓瞎,只是林家有快马回报程展起事,请郡兵速去驰援。
在后堂,同样有一班心急如焚的人在等着阳泽海:“太守大人,您看现下当如何处置?”“以属下之见,当是固守待援,只要费柱国大兵一到,这乡下区区的几千流贼自然是一扫而平了!”“属下也觉得这个主意甚佳,现下郡兵太弱,而且在郡城附近只有半数。
其余千五百分散于郡内各县,集结不易,要出兵至少得六七日功夫!”这些人都是阳泽海的亲信、谋主,他们对眼下这个局面也觉得不好处置,程展的实力太强,出城野战想必是负多胜少。
至于林家,这乡下的土财主,虽然和费柱国搭上些关系,但拿来消耗程展的实力便是了,反正只要守住了郡城。
有谋主似乎看出了司徒玉明的心思。
他试探地询问道:“大人可是忧心程贼起事,坏了大人前程?这是圣意要拿捕程贼。
难道有人敢说圣意错了吗?”阳泽海一向刚正,他一听这话就怒了:“难道圣意就可以含糊过去吗?”这世上地人。
多半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可他阳泽海却不是这样的人,他询问道:“以林家的那些人马,你们估计着能守几日?”旁边有人说话了:“属下曾去沈家打探过。
以属下的粗见,太守大人当初定的那个谋划还是不要施行的为好!”说话的正是决曹司徒玉明,在场众人中以他与沈家的矛盾最大,当初程展娶沈知慧的那一夜,便是他当面阻挠,甚至还怀疑沈知慧便是闻香教圣女。
此事既非事实。
他的决曹亦被免去。
只是阳泽海出任太守之后,他才重新出任决曹。
只是他这么一说话。
阳泽海地脸就有些挂不着了:“我堂堂一郡太守,怎能坐守郡城!林家能守几日?”“以属下来看,林家的兵力虽然也不少,可素质上差得太多,多则四五日,少则二日必定败亡!还是请太守大人谨慎为好,毕竟郡兵虽是太守大人一手操练地,但实在比不得程贼的精兵!”阳泽海早年也曾从军,向以统军大将自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