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心十足。
虽然说生养之后,身材有些变形。
可她恢复得很快。
她轻轻地解开外衣,一对原本就尺雨惊人的豪乳现在更是硕大无比。
就那么显露在程展地面前。
程展看着那幽深的乳沟,调笑着:“晓月,我可要吃奶了!”他地下身已经再展雄风了,现在寒珑月的玉手正在那用心套弄着,李晓月看到这一幕,虽不能与爱郎真个销魂,却也解开衣襟,把这对跳动地豪乳完全暴露在程展的面前,玉嘴吐着香气:“死人,晓月整个人都是你的!”程展轻轻地捏着那葡萄般的乳头,品味那乳香的味道,却没有任意品尝,只是看着那仍是冷艳无比的寒珑月:“你联络地那人,给你消息没有?”寒珑月垂下头去,眼神有些茫然,程展只看到一道深深的乳沟,她地玉乳也是相当傲人,程展的手轻轻一捏,寒珑月一抬头,就看那霸道地目光,不由有些惊慌,她握住程展地凶器,按着程展的意愿,第一次用自己地玉乳紧紧地裹住那作恶的东西。
只是这一刻,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软了,看着那坏蛋在乳沟间前后纵横,她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找到了,可是找到又有什么用处……”“闻香教已经不再是那个闻香教了!”她的目光,既带着三分冷若冰霜,偏生又有三分热情如火,剩下的四分,程展却不知道是什么。
“我已经回不去了!就连她都说了,现在愿意投靠大势力,暂时谋一个好出身!”程展现在已经在品尝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玉瓜了,一连在那上面啃咬着,让李晓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另一边却在倾听着寒珑月的倾注。
“我闻香教教义精深,但世事多艰,我教纵有立足之地,亦难成大业!”作脑过的教徒,寒珑月还是要替闻香教辨护几句:“只后,我教竟四分五裂,姐妹亦成死敌,现各据一方,当真是难成大业!”她似乎有些心灰意冷,可是动作越没得停,只令程展越来越爽,动作也越来粗暴。
寒珑月从来没发现过居然还有这么欢乐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沉醉于其中,没有一处不盼着程展的进入。
程展与她的欢好,也是不计其数,虽然也曾被无数次送上高潮,身上也没有一处不被程展享受过,可是现在她竟是不受控制地快感连连,把自己的心底话都说出来了。
“她倒是洁身自好,可我却是受你的欺凌,罢了罢了!既然已是同床人,我以后便跟了你便是!”程展上下都粗暴得很,在李晓月的玉乳上留下一个个齿痕不说,还把李晓月的上衣都给解开了,在那细细调弄着,李晓月娇喘连连,连声求饶:“好夫君,不要啊!放过晓月吧……晓月不行了……”她也觉得眼下这情形更甚于夫妻之间的欢好,特别是有寒珑月在场,让她愈显刺激,好不容易程展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暂时放过她,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又期盼那重重的啃咬。
程展搂住了李晓月,在寒珑月的脖子上抚摸着,他很有霸气地说道:“你既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他对着寒珑月说道:“你们闻香教在襄阳还有些底子吧?当初你们可是想要夺占襄阳,虽然未成,可是我也要赞上这谋划之人一句!有胆有识!”在床弟之间谈正事,程展很喜欢这种感觉,寒珑月也喜欢这种感觉,她一边服侍着小程展,一边说道:“便是她了!这是她的谋划,教中人人称赞,只是眼下实在太受排挤!”程展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光洁的玉背,那指间的感觉让寒珑月只觉得一阵阵触电的感觉,她用力揉着自己的凝脂玉峰,一边说道:“现下她也联络了几家势力,想找个安身之地!”程展很痛快地说道:“这件事情你来办,今天找你们两个,有件事情!”李晓月被程展弄得迷迷糊糊得,寒珑月倒是听得清楚,心中道:“不过是和闻香教有关的一些闲事,莫不成?”她虽然不再是忠贞的闻香教教众,但也很顾念旧情,不愿那些闻香教教众全都身死家灭,一切心血尽化乌有。
程展大声道:“襄阳的事情,全交给珑月来办,晓月你可要好好协助……”寒珑月大吃一惊,接下去却是喜形于色,她抓住了小程展,决心好好报复他,她站了起来,接着就握住小程展,整个人就坐了下来,腰肢剧烈扭动着:“好阿展……我好舒服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但似乎才是她的本性,冷艳和激情并存,但她总是显露出冷若冰霖的一面。
襄阳可不是别的地方,他本身就是荆州最重要的要害,得襄阳者,往往可以占有全局优势,而程展由于历史的关系,在襄阳的力量强得出奇,整个襄阳驻军,从武库到襄阳六军,都被程展深深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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