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些大肚汉就有福了!”对于乡下的这些农民来说,他们的日子很简单。
只不过吃饱饭,然后就是搂着老婆孩子睡觉而已。
但是现在他们随着自己的家主进了竟陵城,虽然被拆散了,可是确确实实有着舒心的日子:“不止是吃饱,不说别的,今天发的饷,比我一年到手地钱还要多些!”“就是就是。
听说这还是因为咱们没有正式成军,善太军幢主那一幢成幢之后。
这饷额据说是按十足发给的,而咱们现在只发五成饷。
而且这五成饷还是按人数的七成发给的!”程展经营数年。
那积攒下来的金银那是数百万贯的巨资,供养这两万人当然是不成问题。
因此他轮流调集各处杂兵进竟陵城点验训练,杨雨所在这支队伍,就是第一批入城的千余人。
既然是训练,这些杂兵奉命驻在城外地几个军营,也很受了些好处,不但发了军装兵器,而且发了头一个月的军饷。
“好归好,可是这操练得也太狠了,日夜不停,动不动就是军棍侍候,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才请了个假,以后还得上阵与道贼火并!”杨雨笑了:“怕什么,咱想地就是上阵打仗,只要打过硬仗,就可以善幢主那样正式成军了,那至少就可以发七成饷了,而且……”他激动地说道:“俺有的力气,不怕赚不下军功来,就怕吃不饱饭!”“就是!就是!”有人附和杨雨地意见:“乡下有力气,何况程将主不是立了抚恤的章程,以后管父母婆娘娃子一辈子!”他们嘻嘻哈哈地说着兵事,在他们眼里,至多是那帮山盗贼下山开坞堡,自己和他们血并一番,现在自己这方有马队,有精兵,就连自己都换了一水的好货色,又被操练过一番了,怕个鸟!杨雨也笑哈哈了:“就是就是!关健还是个找好馆子,兄弟们一块享用一番!”正说着,就听得数骑一阵小跑而过,马上的人耳朵尖,近了身便朝着杨雨虚挥了一鞭子:“你小子倒好,进城没几天就想下馆子!小心咱不提你当什长!”杨雨当即讨了个饶:“邓军主,你就饶了小的一回吧!”邓肯在马上心情甚好,笑骂了句:“早点进城下馆子,早点回营去!”看着邓肯带着亲骑一路快跑,几个新兵都笑了起来,杨雨也笑了:“知道了!早知道城里有这么花样菜色,我一定想办法进城做买卖!”几个杂兵些很奸:“我说啊!杨雨,邓军主既然要提你做什长子,是不是找个好馆子请上一顿好酒好菜啊!”杨雨抓紧了钱袋,却是松口道:“咱们找个好馆子去!”邓肯的速度不紧不慢,他赶到郡守府地时候,几个军主、幢主前后脚都到了,他们亲切着叫着对方的名字,打探着最新地讯息,只有李纵云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这些日子他的待遇和袁夕差不多。
特别是看到一眼神气地季退思等降将,他更是没劲头了,他这个原本统领过千马队过千步队地大统领,现在被派去统领一队的新募步卒,说多没劲就多没劲了。
季退思倒是好好先生,他一见到李纵云,倒是第一个过来打招呼:“纵云兄,兄弟晚上办了一桌好菜,有空可赏个脸面,一起过来凑个趣!”李纵云地资历倒在,他也不好摆谱:“一定光临光临!对了,将主召集大伙儿,是为何要事啊?”这一次程展召集诸统兵官,倒不是紧急军议,让各统领只需要到时赶到便是,季退思倒是有些眉目:“听说霍军主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但估计着是个好消息吧!”正说着,那边一个传令的军士朝里头传人:“将主来了!将主来了!”程展站在正中,他身后虽然有一张檀木椅子,但他也算是军旅多年,没有坐着的习惯,这一众军官也依职位高低,站得笔挺,等着程展开口。
“大伙儿都到齐了吧?”程展开口说道:“霍虬霍军主那边吃了些亏,向我求援来了!”一听友军吃了败战,军主、幢主们都纷纷请战:“请将主放心,只要一声令下,我等立统大军前去救援!”“阳泽海当真可恶,剩下不足千人还敢抗拒大军!”白斯文还万分愤愤不平地说道:“属下愿率先赴兵前去!”他胸膛拍得响响的,只是程展再怎么无兵可用,也不会把这等弱兵派在关健之役上去。
程展却是笑了:“没那么夸张,只是些了波折而已!”看他不紧不慢的模样,众将都有了底:“阳泽海野战不行,倒也能算守!居然用千余残军顶住了霍虬三四千人!”程展指着地图说道:“阳泽海倒是员老将,那点残兵倒让霍虬死伤兵将百六七十人……”众将心道:“死伤了兵将百六七十人,请来请援,这霍虬毕竟是闻香教出身,打不得硬仗!”却听得程展接说道:“把阳泽海的兵马给打跨了,然后救出了被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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