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陆!”一听得这地名,众人的心都烫了,掌握一郡和掌握两郡那是完全不同,有两郡在手,而进退全有余地,以两郡之力,全力征发之下可得十万兵。
纵便费立国平定清虚道,全力来犯也可有抵御之力。
“我若领大兵出援,至少有一万之众,想必那道贼虽有四万之兵,却必定惊惶失措,仓皇北窜,纵有就歼者。
为数亦不多,所以我觉得必以猛虎搏兔之势一举就歼贼兵。
然后北进安陆!”众军官觉得程展的谋划甚好,只是季退思多说了一句:“霍虬可否守得住?”程展却是放心:“虽说霍军主多新附军。
可是我竟陵有粮有饷,后勤源源不断,贼兵虽众,但后援必然不如我军,现下我军最紧要的事情,还是怎么样让霍军主的接济源源不断!”“对。
就怕他劫了粮道!”“我们也得替霍军主分些忧,在两翼遣些兵队掩护。
此外每三日给霍军主接济一次粮草,每次得有一幢人护送。
把挂彩的弟兄都接回城来好好休养!”他转身朝邓肯说了一句:“你从操练的义兵抽二百人出来。
给霍军主补足了!除此之后,第二批和第三批义兵要抓紧训练。
这两批都是两千人的大兵队,练好了,我让你出去带兵!”邓肯应了一句,程展却又说了一句:“现下我最担心地,还是霍军主用兵太勇,我大兵末出,先将道贼尽数就歼了!”一听这话,众军官都大笑起来,只听得程展说道:“今天召集大伙儿,关健的事情还是替大伙儿找一条出路!咱们有兵,有粮,有地盘,有军饷,可是竟陵是边郡,龟缩于一地终究是坐井观天,纵便援助安陆,以我的想法兵力尚有余裕,我们不如去援助那些受道贼之害的郡县!”他是打着援助的旗号,一心想要四处圈地盘。
“将主英明!”季退思第一个跳出来说道:“咱们这么多精兵强将,当然是多去援助外郡了!”他继续说道:“我沈家的兵器铺子在变乱之前已购入精选矿石甚多,现下可连夜打造兵器,又有城中数间铺子赶制军衣军鞋,军粮可供三万人半年之需,这都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变乱一起,各种物资确有缺乏,现在我已派人想办法从南面调运军资,可终究不如掌握一两个铁矿为手!”季退思倒是心思活络,他应道:“将主,不仅是铁矿,铜矿也甚好,有了铜矿,我们就自已铸铜钱!”史景思也想到统领忠义军地快活日子,当即嚷道:“跟着将主抢地盘,大伙儿都心甘情愿!”程展却是话锋一转:“我现在忧心的是怎么和道贼相处?”这大伙儿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程展到底有什么打算,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听他发话:“咱们虽然和清虚道有矛盾,可是清虚道也不是和咱们一回,为了守住沈家,那三个老道还真是出了些力气这话一点就通,大家都是聪明人,眼下清虚道和竟陵虽然有着直接地利益冲突,可是双方都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大周地官军,只要清虚道平了,恐怕大周的几十万大军就会冲过来把程展的一两万部队能碾成灰了。
而有了清虚道,才有了程展发展的机会,清虚道一日不灭,而程展多一日发展的机会,双方只要有利益上的结合,不难谈合作,关健在尺度。
邓肯思索着说道:“清虚道缺地,咱这里倒不缺!咱们有兵器,有粮食,有军资,就是日用品都有,关健是看他们拿什么来换了!”程展当即回答:“什么都可以换!拿地盘来换也可以,拿金银来换也可以,拿珠宝来换也可以,但咱们只要实打实的东西,而且他加重了语气:“前提必须是他们退出安陆和竟陵!如果我军全取二郡之前,哪一军哪一幢有一针一线资敌,那就别怕我不客气了!”各将都说明白,程展又说了些琐事,就准备让各军随时待命开战,就准备散了。
那边季退思却说了件事:“将主,属下倒有事想请教将主!”程展倒是轻易近人得很,他本身就是十六岁地少年,没有什么架子:“说吧!”“按道理,咱们的规矩是带一队人来,虽然许他有机会做队主队副,但他地旧部却要大部打散分编,只是今天有人带了半队人来,都是些干过硬架地老兵,咱们军中没几个能比的,而且人家一开口就是要当个幢主,而且不许拆散,不许还价!”“好大地口气!”那边季退思也道:“是好大的口气,属下辛辛苦苦,一刀一枪打拼出来的功劳,到现在才是军主,而这人只领半队人就想混个幢主,这太容易了吧!”他嘴里虽是埋怨,却又不得不说上几句好话:“不过那兵确实是够精锐,绝对是在战场上厮杀过几十回的老兵油子,虽然是半队人,恐怕寻常队伍,两三队人还真挡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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