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已经据重庆,直指夷陵了,而南楚之贼亦借机生事。
企图从中获利,但是我们最大地敌人。
仍是清虚道!”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命令。
“现在荆州境内的道贼,分布于各郡各县,但大股者,则多聚集于两地!一则聚集于襄阳附近,此股贼军,不下于五万,这一股我们暂且不去管他,因为朝廷已经派了三万援军从河南南下,由魏柱国统率,原驻襄阳诸军精兵亦协同作战,所以我荆州军就可以暂时放弃这一地!”“魏柱国身经百战,襄阳六军是天下头等精兵,两军合计六七万,足以收拾那五万道贼了,而另一路就是竟陵、安陆郡的道贼!”所有人竖起耳朵听着他的指示:“竟陵军主程展亦叛,除旧有各部外,裹胁逾万,道贼亦有六七万人,此两路贼子如若合流,则为大患,幸天佑大周,此两路贼子恰势不两立,刻下正死斗不息。
”“现下已得确切讯息,安陆贼军之精锐,已尽数携其军资已然南下,此诚为天赐良机!两贼分出胜负之时,即是同归灭刻之时,我军届时可集结精锐六万……”他说到这,下面已经是一片赞声:“好一个驱狼吞虎之策!”有些年轻点的军官已经替费立国地计划补充起细节来:“没错!两贼火并,正是大伤元气的时候,到时候我军趁其疲老,一举杀出,扫荡竟陵、安陆两郡,柱国当是好手笔啊!唯一的问题在于集结之时要小心,发而不动,切不可让道贼已入安陆郡,全师回援!”费立国却是笑了:“说得甚好!我们关健是让他们分出个胜负,只不过这两贼的野心都甚大,有机会能另取一郡,自会拼个你死我活了!”在听完费立国的决策之后,军官们纷纷商议着,到时候要调度哪一支部队,在哪里集结,在哪里出击。
至于胜败,他们早有了定论,即使程展和清虚道合军,能不能对付六万荆州各地会聚而来的精兵尚不可知,何况是大伤元气的时候。
潘晓伟吓了一跳,他的急信刚传出两日,南下地先锋马队就已经赶到了竟陵。
跟在马队后面的是浩浩荡荡的队伍,成百上千信众踏着泥泞的道路从安陆地各条山路赶了过来。
在旗帜上可以看到一些清虚道历史最久,战斗力最强的坛,他们甚至带回好几百匹骡马,他们嘴上都带着一句话:“开了竟陵城,进城吃大户!开了竟陵城,人人为仙人!”来地坛主、仙人,甚至是上仙都有一大堆,可以看得出来,清虚道在小半个荆州的势力都集中在这里了,他们甚至带来了成车成车的军资。
—他们有些分坛、总坛甚至是直接从围攻安陆郡城的战斗中撤换下来的,他们这些分坛、总坛,全数都是青年男子,人人全副武装,都是受过训练打过硬仗的好兵!似乎玩大了?潘晓伟似乎有这种感觉!他立即从心底把这种想法驱逐出去,因为那个以一种戏弄的眼神注视自己的青年又在笑咪咪地看着自己,他恭着手说道:“见过少教主!”在清虚道当中,张宣的位置几乎是等于太子,他是老教主唯一的爱子,从十八岁开始,他就独挡一面了,从负责一县教务开始,到地位与几位仙长等同甚至略得一筹,当真可谓是红得发紫。
现在清虚道把张宣派到竟陵来,他只能是一种表示,这一战是决定清虚道生死胜负的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张宣终于一改笑咪咪的形象,他眼神如电,对准了潘晓伟:“竟陵一郡,户口虽少,亦可得强兵十万,其郡有武库,有制兵之铺,有商户,有军资,足以将此十万强兵武装成天下精兵,我教若据竟陵,则于荆州攻守自若,立于不败之地了,故此一切就交给将军了!我十七万教众,自我之下,一切都服从晓伟之令!”“请少教主放心,属下一定尽职尽责!”张宣这个年轻人,是很经过一番历练的,很懂得人情世故:“潘坛主,这一役若是胜了,你便是我教中的上仙了!”清虚道中,一坛千人,坛主之上是仙人,仙人之上则是上仙,上仙位高权重,几乎是教中屈指可数的大人物了,一个上仙往往可统领十数坛甚至数十坛教众。
一想到这,潘晓伟的腰杆都直了:“就请少教主见晓伟如此全破贼众了!”只是潘晓伟的形象很不值得信任,就连张宣都不明白教中到底如何安排,原来以他的想法,荆州驻军太多,不若集合教众到本教势力最强的河南去发展,只是现在他父亲的布置连他们都看不懂。
让他集结教众强取竟陵就怪了,竟陵本是叛军程展所据,这等自相火并只能便宜了官军,至于他父亲亲集教众于襄阳附近以图大举,这就更让人看不懂了。
楚国拿十几个军头都没拿下来的襄阳,他们清虚道纵便经营再久,又有几分胜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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