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女皆喜,不知道程展想出什么主意,却听得程展说道:“既然短时间不能让费立国腾不出手来,那我们也只能给清虚道增添些麻烦!”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襄阳六军早有他的故交旧友,而且襄阳一郡被竟陵人渗透得厉害。
而襄阳有大军数万,虽然在汉水受挫,但仍是普天之下数一数二地强兵。
程展当即叫道:“我们可以让襄阳六军抄道贼的后路!”只是这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其困难,那边负责襄阳事务的李晓月和寒珑月二女都是柳眉一挑,开口说道:“夫君,这事颇难!”李晓月把话挑明了:“夫君,咱们在襄阳是颇有势力,可是襄阳诸军的最高领袖可是慕容大将军,他和我们可没有什么交情,绝不会替我们火中取粟的!”“何况襄阳军汉水新败,实力虽然犹存,可据探报说,襄北贼势甚强,襄阳军必定会立足襄城,先将其尽数荡平,才会顾及友军的安危!”程展却是成竹在胸,他笑了笑,才说道:“我想到了一个慕容潜德决不会拒绝的好价钱!”当他把这个价钱说出来的时候,众女都是诧异之后,然后一阵惊喜,连声道:“好主意!”“绝妙啊!”“夫君,果然是好主意啊!”程展一想到自己地主意,也是暗自得意,他开出的代价是够惊人的,但是实际却是不费自己半分本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但是却让慕容潜德不得不答应。
他心思敏捷,对于费立国的威胁也想到了:“至于费立国要地军资,我想到了!”“咱们有啊!压库底的破铜烂铁,咱们不是还有不少吗?都是当年李太守去襄阳地时们搬来的,还有那些实在不堪用的军械,就是修补也都拿出一批出去给费立国!”夏语冰当即问道:“费立国问起怎么办?”程展笑得开心:“我就说楚国给我的货色就是这样的,实在对不住得很,请将就一下吧!”夏语冰还是没明白过来:“那费立国若是发火了,咱们有什么办法来对付?”“那就拖了乐!”程展还没说出话,那边司马琼已经替程展回答了:“夫君真是好算计,好谋划!”—“他到楚国那边去确认这批军资的成色,自然来来往往需要时间!”司马琼继续说道:“咱们缺的就是时间,这是生意人的老手法,先给你尝一点甜头,诱你上钩!”只要你尝到了甜头,后面就由不得你了,费立国虽然得到了一批毫无用处的军资,可是他以为有了开头,那就有美好的结果,只是程展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批破铜烂铁,是给费立国的头一批物资,也就是最后一批……”他一想到,当即笑了起来:“咱们就同他拖一拖!你们想尽一切办法,能拖就拖,可也给费立国看到一点希望!让他以为我们在他的压力之下即将崩溃了,立即就要把他想要的一切东西就交给他!”现在程展缺的就是时间了,他手上有好几万清虚道的俘虏要消化,要打散编入自己的队伍,还有许多新投的杂牌部队要整编,只要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能用自己两个郡武装出七万大军,到那个时候,他便不怕费立国了。
女儿家多有狠毒的法子,对于怎么给费立国以一点希望,以为程展立即要崩溃了,这种手段再熟悉不过,就连身为大妇的沈知慧都七嘴八舌说了几句,至于唐玉容这等唐门高手,那心思更是不知有多少个千千结。
正在一行人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却是门外轻轻地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个少女带着甜甜的笑容推开了门,嘴里说道:“阿展!”她就是程展从安陆带回来的那批闻香教秀女之一,她们现在也死了心,知道已经回不去了,就在李晓月和沈知慧手下做些事务工作,这个圆脸少女就是负责一些应筹事务:“江陵杜江波的幢主派人来求救了!”在江陵,有着程展的一支水军,程展在这支水军是花费了好多金钱和实力,但是在走私上也是赚得饱饱的,他当即说道:“等会我就见去他!”报信的秀女却是低垂着头,柔声说道:“江陵来的,除了杜幢主之外,还有齐国的王丞相,他是准备来哭秦庭的,他现在是化装成杜幢主手下的一个随从……”程展大是诧异,当即问道:“怎么回事?”那圆脸秀女看着程展有些情迷意乱,脸一红,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是我们的人打探出去的,是司马小姐和晓月小组布置的人!”司马琼接了一句:“没错,我们在江陵是布置了些人,他来哭秦庭!”“是的,阿展,司马小姐!我们的人是这么说的,南楚大兵压境,江陵齐氏已经是无路可走,只得来向我们哭秦庭,听说王丞相这一次是带了最大的诚意来我们竟陵的!”程展当即一摇头,时间当真是宝贵啊!如果再过半年,把兵都练好了,然后再兴兵拿下石城和武宁,到时候吞并江陵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江陵是天下间有名的兵家枢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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