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映照下,同时倒映在湖面之上,当真比琳宫梵宇还要雄浑几分!这座奢华雄丽的大楼,正是近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熙宫。
而远处的会稽山,虽然逐渐隐于暮霭中,惟这座天熙宫,却在碧波浩淼之中,兀然矗立。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
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两条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三个人。
其中两人,皆是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
一个身穿鲜红轻衫,而另一个却浑身碧绿,同样是一身丫鬟的打扮。
但见二女正自垂首卓立,分别站在床榻左右。
细看她们的样貌,竟同样长得清丽可人,俏美非常。
站在左首的少女,名唤提剑,一如其名,一柄银鞘的宝剑,正在横横的抱在她胸前;而右首的少女,却叫做提花,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漫满室。
这两名美艳的丫鬟,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的贴身左右侍婢,人称花剑丹碧。
便在榻前,却跪着一个年约三十,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汉。
虽见他脸现惶恐,一脸面青唇白,然而在他那对贪婪的眼睛里,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诱惑。
见他双眼目不交睫,紧紧盯着那对交媾中的男女。
再看他一双手,却牢牢掩住胯间那胀得通红的丑物,状甚趣怪。
三人两立一跪,静待炕榻之旁。
而花剑两婢,虽是螓首低垂。
惟在二人清丽的俏脸上,早已酡红晕飞,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賸下来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寝宫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极是英挺俊朗,正自骑在一个如仙似的美女身上,胯间粗壮的宝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已休休的嘘着大气。
依他此刻的喘气声,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卧在男人身下的美女,并非谁人,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只见她浑身上下,可谓无处不美,无处不令人心动!瑶姬的美貌,却和二宫主洛姬不同。
洛姬的美艳,是充满着清纯而带着半点天真,而瑶姬的美,却娇同艳雪,妖冶娴都。
从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惊世的绝容!这时见她螓首后仰,双瞳翦水的美目,只是半开半闭,而优美的樱唇,不停翕动轻颤,吐着如兰的气息。
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更见完美无瑕。
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兀自晃动不休。
再看二人下身的交接处,景像更是淫靡绯乱,一具奇粗且长的宝贝,却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肥美鲜嫩的玉唇,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
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玉户浪汁飞溅,“唧唧”价响,不绝于耳。
站在床榻旁的花剑二婢,早就看得脸红耳赤,胯间花露长流。
更要命的,却是跪在她两人跟前的赤裸壮男,已是双目通红,喷着欲火。
瞧他这副失神的模样,敢情已看得欲火难抑,浑身血脉贲张。
而他那一对大手,再不是遮掩着下身,却是握着自己的肉具,正不停地套动着。
花剑二婢,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双腿发软,若非宫主在旁,相信二人已跑出房间,找男人宣泄去了。
便在这时,只听得榻上的男人突然粗嗄地高嚷了一声,颤着声音道:“宫……宫主,小的再忍……再忍不住……要……要出来了!“说话方落,见他浑身一个痉挛,一双大手,紧紧握住瑶姬的的双峰,一连几个抽搐,已是一泄如注,浓稠的玉浆,全然击射在瑶姬的深宫处。
男人得到畅美的解放,正欲把分身抽离玉门,忽听得瑶姬柔美的话声响起:“不要,不要拔出来,就让它搁在里面是了。
”男人骤然听见,以他这低微的身分,如何敢违拗她。
随见男人的身躯一软,已俯伏在瑶姬身上,一只手掌,还是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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