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其中一人道,说什么要尽早起行,在武林大会前三天,务须要运抵越州,若半途弄出什么岔子来,误了大事,恐怕到时无人能活。
我听后更感奇怪,这些人到底要运什么东西到越州?话里行间,似乎与武林大会有所关连。
我愈想愈感奇怪,便一心要探个明白。
“那夜我与依韵守在荒庙外,直待至三更,见庙内众人渐渐熟睡,便偷偷窜进庙内,便见有两辆手推大车,正靠在庙门旁。
每辆车上,均搁着四个大木箱,一个大汉靠在车旁,兀自睡得呼呼声响。
“我当下抽出长剑,悄悄地轻手把木箱撬开,只见木箱里大包小包的,一累累的放满一箱,便取了一包拆开来看,原来内里还包有一层防水油布,我见这东西包得如斯慎密,知晓必是贵重之物。
当我打开油布,你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董依依听到这里,第一个便按耐不住,当即道:“你这人真是的,还卖什么关子,快说嘛。
”上官柳接着道:“原来内里并非什么珍贵之物,竟是一捆捆的药引和火药。
我看见这些东西,想起他们所说的话,说什么武林大会前必须赶到,已心知不妙,瞧来血燕门运送火药到越州,极有可能对大会不利。
“我想到这里,本想立即把火药弄湿,好教他们无法得逞。
正当我要动手之际,又见两个黑衣人奔驰而来,我和依韵便匆匆把火药放回木箱内,再次隐身一旁。
我两才一藏好身子,那两人已来到庙前。
“我把眼望去,来者竟又是血燕门的人。
但见一人走进荒庙里,把众人一一弄醒,着他们马上夤夜赶路。
在那两名黑衣人护送下,一伙人便徐徐远去。
这时我知再难以动手,便即赶往月明庄来,方知道你们已去了越州。
我大急起来,便赶来这里,打算通知你们一声,免得胡里胡涂着了他们的道儿。
”白婉婷听完上官柳的说话,朝罗开道:“血燕门运火药到这里来,想必是有什么图谋,难道他们今次要对付的,便是到会的某一门派人物?”罗开摇头道:“我瞧不是这么简单,既然血燕门的杀手武功如此高强,若要对付某一人,实不须要用到火药这般手段,要知火药的杀伤力是何等厉害,倘若我没有猜错,他们要对付的并非一个人,极有可能是某一帮某一派!”怪婆婆道:“罗开说得是,此事既然给我们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白瑞雪蹙着柳眉道:“话虽如此,但要探查起来,着实不容易。
况且现在距离大会之期,便只剩下一日,时间相当紧逼。
而血燕门的对像是什么人,又全然不知,可谓无从入手,咱们该如何做才是!”罗开道:“虽然血燕门要对付的人与咱们无干,但用到火药便不同了,随时都会鱼池他人,实在不能袖手不管。
”接着向上官柳问道:“运送火药的汉子,你还认得他们么?”上官柳点头道:“当晚虽然夜黑,但月色还算好,那些人共有八人,我倒也认得六七人。
我今早一来到这里,便与依韵全神留意,看可有那些人的踪迹,但始终一无发现,或许已经隐藏起来,也有可能已经离去。
恐怕要找出这些人,相信极为渺茫。
”罗开沉思一会,便向白瑞雪道:“瑞雪姐,虽然咱们目前无从入手,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些火药既然有两大车,数量之多,足可把方圆半里移为平地,他们要偷偷运进雁影门大会会场,如此多火药,相信并不容易,光是通过门口检查一关,他们便无法做得到了,除非那些汉子是他们的人,但这样又似乎说不通。
如此推断,能用得上如此庞大数量的火药,便只有一个地方……”白瑞雪顿时眼睛一亮,心想罗开果然聪明过人,不禁暗自赞一声,便即道:“你是说长堤坡的比武场?”罗开微笑道:“没错,除了那地方是最有可能外,我也想不出什么地方来。
若然血燕门真的把火药埋在比武场,事情就不简单了。
到时满场皆坐满各门各派,人众自是不少。
要是爆炸起来,其伤亡之惨重,便可想而知了,咱们决不能坐视不理,必要把此事查得清清楚楚才是。
“怪婆婆更不往点头认同,白婉婷道:“我们现在便去看看,罗开哥你认为如何?”罗开道:“看自然是要看的,但不能粗之过急,也不争一时,大家先行考虑清楚,若然打草惊蛇,反而碍了大事。
”上官柳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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