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事无干,恳请两位门主能放过她一马,方妍将会感激不尽。
”童虎道:“方坛主,咱们当初的承诺,你还记得么?”方妍点头道:“属下记得,所以方妍从不敢有半点犯错,更不敢心存二心。
可是两位门主也曾应承过方妍,只要方妍能尽心尽力为血燕门效力,绝不会加害骚扰我父母和妹子,可是今次……“童虎冷哼一声,道:“现在你是来和我说条件,说咱们不守承诺了,是吗?”方妍连随躬身道:“属下不敢。
”童鹤道:“方坛主,你不妨想一想,咱们并无打算要令妹加盟血燕门,更没有要伤害或骚扰她之意,今次她所帮忙的人是你,并非血燕门,只要她能保守秘密,不把咱们的计画抖将出来,这便可以了。
你们是孪生姊妹,又是多年不见,难道这一个小忙,她会不帮忙你吗?”童虎接着道:“你好好把这一件事办妥,咱们决不会亏待你的,你是聪明人,且又是一个孝女,相信你不致愚蠢到心存不轨吧。
要是你能完成这件事,咱们答应你,放你回去见见父母,如何?”方妍听得眉头一蹙,旋即隐然敛去。
她素知这二人行事狠毒,倘若再不应允,父母妹子必受其累,事已至此,只得说道:“方妍明白,两位门主请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童虎笑道:“好,方坛主不愧是个聪明人,咱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现在公事已了,咱们也该好好开心一番吧。
来,咱们到内房去。
”方妍自当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便盈盈站起身来,随着二人走往内室。
府内另一座大楼的一个厢房内,此刻正灯烛高烧,把个厢房照得宛如白昼,这间精致豪华的厢房,布置全是江南风格。
房间尽处,立有三扇屏风,绘着喜鹊闹梅的名画;靠墙之处,有着一对紫檀木太师椅,椅背嵌有云壑飞泉的大理石,两椅中央,立有一张古色古香的茶几;而在另一边墙壁,却横挂着一幅长卷的“故乡山水图”,画的是杭州西湖全景。
拐过房间的屏风,即见一张宽敞得惊人的紫檀木巨榻,榻前锦锈帘帷,金丝被褥,当真璀璨闪耀,精致典雅。
原来这间瑰丽的房间,却是昭宜公主朱璎的内寝香阁。
这时在紫檀木榻上,却卧着两男一女,三人早已精光赤体,身上寸缕不存,正自拥作一团。
细看之下,女的正是昭宜公主朱璎,而那两个男的,竟然是冯氏兄弟。
朱缨自小长于宫闱,对宫中风流之事,早便见之不少。
这个帝家金枝玉叶,直来深得父皇钟爱,行事便更恣肆无忌,小小年纪,对这风流云雨梦之事,已懂得不少。
一年多前,朱元璋下旨和她配婚,把她许与开国功臣李文忠之子李贞,并于宫外另设驸马府。
惟朱璎年纪虽轻,却爱走野路,婚后仍不时瞒着丈夫,莫论府内府外,已做出不少私盐私醋之事,把个李贞全然蒙在鼓里,头上的绿帽子儿,盖了一顶又一顶。
朱璎生性风流,且又美貌如花,娇娜妩媚,但凡与她有过一手的男人,无不是回味无穷,为她眠思梦想,迷离颠倒。
便是已纳有四个王妃的朱柏,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子,亦无法抵挡她的绰约风流,面若春花的美貌。
此刻只见冯恒侧身伏在朱缨身旁,一只巨大手掌,已把她一边傲峰握在手上,缓缓轻搓。
莹白如雪的挺拔玉峰,不住在他手中变形,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而他的一双眼睛,却牢牢盯在朱璎的俏脸上。
这时的朱璎,神情诱人之极。
但见她星眸半闭,满脸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