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之事,当下四处一瞧,见窗下是一道小小的土堤,土堤之下,便是那个人工小湖。
罗开也不多想,一个翻身,便轻轻落在土堤之上,虽然落处只仅容踏脚,但以罗开的身手,却难他不到。
但见罗开贴着墙边,缓缓挨近窗旁,把指轻轻点穿纸窗,凑头往房内望去,岂料一望之下,虽然早就心有怀疑,但仍是大为震惊,床上那对赤裸裸的男女,骇然便是朱柏和朱璎两兄妹,若非他亲眼目睹,绝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罗开虽常有听闻,知道宫闱之内,是个荒淫无道之所,现在瞧来,方知此言不虚。
此时见朱璎双腿大掰,臀部高高翘起,而其兄朱柏,却跪身在她胯间,腰臀不住挺动。
那根颇为雄壮之物,却不住出出入入,不时发出“吱吱”淫靡之声。
再听朱璎只是咿呀连声,状甚宽心舒意,朱柏却奋力冲刺,似乎二人正自兴在头上,已不知东南西北了。
罗开在窗外看了一会,遂把眼移开,不想再瞧下去。
接着听朱柏道:“嗯!皇兄快忍不住……要来了,皇妹再用力夹紧些……是……是这样了!“朱璎腻声道:“皇兄来吧!人家也已到顶了……”罗开在窗外听见,也不禁摇头轻叹,没过多久,再听房内已无声息,凑眼在小孔望去,见兄妹二人已然完事,交腿叠股的抱作一团。
这时天色将明,已听得远处雄鸡司晨之声。
罗开遥望天边,见天色遂渐发白,心想现在处身之地,实是碍眼万分,只要天色一亮,便容易被人发现。
想着想着,正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正当罗开思索间,房里头忽然传出朱璎的说话声:“皇兄,没想到那个姓罗的小子竟然这么厉害,连十绝先生这高人,也拦阻他不往,硬生生瞧着他把人救了去,打后若要对付他,相信亦不容易了。
”朱柏道:“这个姓罗的小子,确实是一个人才,而他身边的人,个个俱武功了得,若能把他收为己用,对咱们确大有帮助。
但以目下来看,相信是行不通的了!这个人软硬不受,便如老鼠拉龟,全无落嘴处。
倘若他存心与咱们作对,实在是令人头痛万分!唯今之计,到时也只有……”朱璎问道:“听皇兄这样说,你是想出兵把凌云庄毁了?”朱柏道:“这是唯一的办法,难道要我看着他坐大,再与咱们作对不成。
但话说回来,只要仍有一线希望,暂时我还不打算这样做。
况且我身中龙涎丹剧毒,非他的解药不成,便是要铲除他,也要先把解药弄到手才行。
”罗开听到这里,知道朱柏还没有识破那枚丹药是假丹,心下不由一喜。
这时朱璎又道:“我倒有一个辨法在此,皇兄看看可行否?”朱柏连忙问道:“皇妹你向来心思都比我细密得多,必定有什么好计策,且说来听听。
”朱璎道:“这姓罗的小子百诱无效,而皇兄又着了他道儿,依我来看,目前若和他硬拚,实属大大不智。
既然是这样,咱们何不先顺着他,暂时不与他作对,让他先保持中立,成为中间派,只要他再不理会咱们官家之事,又不与咱们作对,这便算成功了一半。
而最重要的,咱们还要对他礼贤下士,与他百般亲近,这样便可让他去了戒备之心,到时再慢慢想法子收拾他。
当然最要紧的事,便是先把解药弄到手,打后皇兄身毒一除,到时一个小小的凌云庄,咱们还会把他放在眼内吗。
”罗开听见这对兄妹的意图,不禁听得心头发笑。
随听朱柏道:“皇妹说得极是,便只怕他到时仍不肯给我解药,届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朱璎道:“我相信不会的,皇妹也曾与阴阳二老研究过,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求自保,明着是怕咱们出兵讨伐,他们才不得不行此着。
这样来看,他们显然是害怕了咱们,并非存心要加害皇兄你。
倘若皇兄因此而受到伤害,谋害王爷这个罪名,谅他们也不敢当,这是灭族的大罪啊。
”朱柏道:“希望如此吧!”语气之中,仍是带着几分忧虑。
二人沉默半晌,再听朱璎问道:“皇兄,刚才听阴阳二老说,千面双忍已逃出凌云庄,并擒得方妍、方姮两姊妹,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两人?”罗开听见,顿时精神一振,当下凑耳细听。
只听朱柏道:“方妍身为一坛之主,竟敢背叛咱们,自然不能放过她。
”朱璎道:“皇兄你向来对方妍极好,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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