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不住手的乱摸。
方姮哭道:“我……我不要看,啊……请你不要……”江汇天斜眼看见二人的举动,一时也瞧得欲火焚身,当即把方妍的双腿大大掰开,挺着玉枪在她门前顶磨数下,已见花唇微绽,翕张开合,春水欲滴,直看得他火盛情浓,腰杆倏地一挺,那颗斗大的灵龟,顿时登堂入室,闯了进去。
方妍咿啊一声,秋水生媚,现出一脸荡逸神情,昵声道:“啊!好舒服,你便尽根进来,把我填得满满吧。
”方姮听得姊姊这种浪荡淫词,比之方才犹甚,又是吃了一惊,不禁偷偷把眼望去,却见江汇天胯间那粗壮之物,竟已缓缓深进,终于全根尽没,隐没在方妍身体里。
她看得痴呆,没想到女子那小小的穴儿,竟能容得下这等粗大的巨物,心里暗想:“要是他插进自己那处,不知是甚生感觉,恐怕必给他胀死了!”自从方妍练得玄女相蚀大法后,不但欲念日益旺盛,且练得此功的女子,却与一般女子不同,门户比之常人紧窄。
江汇天才一进入花洞,便觉径道狭隘,进出殊不容易,异常难行,加上内里温湿无比,如小嘴似的吮动,直箍得他畅快莫名,浑身爽利。
江汇天只是抽提数回,更感美快难当,心想:“她今回怎地又与那日不同,又紧又窄,果然美妙得很!”方妍给他狠弄一会,虽觉满怀通畅,但在她心中,原来早拟好了对策,今次若不将江汇天弄倒,便难救得方姮了。
方妍把心一横,见她眉梢含春,极力讨好,骚劲十足,口里只管哼哼不绝,喘着声音道:“不想你这般有趣,长相不但英伟,且又生得这般粗大妙物,干得人家灵魂飘散,死活也不知了!”只见江汇天笑道:“小心肝儿,你这个妙品又紧又窄,也令我美得丢魂落魄,实教人爱杀,待我今回尽情疼爱你一番。
”言毕往她望去,却见方妍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她娇美无伦,荡逸撩人。
遍身赛雪欺霜的肌肤,衬着丰乳纤腰,委实美得令人目眩。
江汇天越看越发情动,遂把她双股捧起,腰臀提离锦褥,急捣狂抽,弄得方妍死去还魂,淫声乱发,没过片刻,方妍已是香汗透胸,牡丹露滴。
在旁的方姮看得惊心动魄,她只见江汇天大开大合,犹如舂米一般,狂抽力插,再看姊姊的娇容,见她攒眉唇动,似是难以抵受,但口里却又浪声浪语,淫词满飞。
方姮眼里看着,耳里听着,也渐觉春心摇荡,浑身酸痒作怪。
甘紫嫣见她目光凝注,牢牢盯在二人交接处,再看她腻脸晕霞,眉眼含春,知她春思冒起,当下嘴角含笑,双手从后握向她酥胸,将她抱定,接着轻揉慢搓,把个方姮弄得魂荡魂飞,全身滚热起来。
只见甘紫嫣得势不饶人,腾出左手,徐徐移至她胯间隐处,分开茸茸萋草,把手指按向桃源洞口,不住揩擦搋动,便觉那里早已香泉潺潺,沾满玉指。
方姮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轻啼,春水愈发汪洋。
而江汇天与方妍二人,正自奋勇鏖战。
岂知方妍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江汇天如何猛抽狠戳,只是一个劲儿迎合着。
江汇天也是个拈花能手,素来耐力惊人,也有越战越勇之态。
方妍见他如此耐战,也暗自吃惊,心想他若然还不泄身,拨转枪头去对付方姮,到时就难救得妹子了!她一念及此,暗地运起玄女相蚀大法,膣内玉壁,立时猛地收缩,犹如孩童小嘴以的,紧咬着糖果一吸一吮,把江汇天的硕大龙枪,紧紧牢箍住。
江汇天经她玉璧一锁,这崭新的美妙感觉,确也不曾尝过,直美得浑身打颤,畅快莫名,禁不往抱定方妍双股,狠狠用力急舂。
方妍知他尝到甜头,遂加紧催动内力,内中牢牢箍住灵龟,江汇天每一深进,便被她咬得龙枪卜卜乱跳,随听他喘着大气道:“你那里当真是个宝穴,竟会懂得咬人,再这样下去,势必给你榨得一干二净。
”方妍星眸闪动,存心把言语诱引他,腻声道:“谁叫你这般能干,记记戳得人家花心大开,内里又酸又麻,你便行行好,早些泄给人家,赶快射死我好了……“江汇天听得欲火高烧,又被她内里强吸猛吮,果然再抽提数十回,便觉已有泄意,喊道:“真的受不了,我也快要来了。
”方妍也感到龙枪颤动,灵龟发胀,知他发泄在即,不禁心中一喜,娇媚喘道:“给我……全部给我,你尽情在我身体发泄好了。
”江汇天听见,那里煞止得住,只觉头儿一痒,精儿疾喷,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