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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后,伸手把他身上穴道解去。
南兆泉看见,叫道:“大师兄,你便这样放了他!”陶飞摇了摇头,叹道:“他们既是受师命而来,也不能怪责他们,咱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弟,今次便算了吧!”赵贵生站起身来,朝陶飞揖道:“大师兄今日手下留情,已是赵贵生邀天之幸,倘还再存有加害之心,我还算是人么!”陶飞苦涩道:“当你回到华山,不妨对师父直说,陶飞虽然离开了华山派,却没有心存仇视之心,更不敢对他老人家不敬,这便是陶飞要说的说话!你走吧。
”赵贵生道:“我自当如实禀告师父,可是……恐怕师父仍不会放过你,大师兄万事要小心才是。
”话后再次向陶飞一揖,转身飞奔而去。
待赵贵生走后,陶飞问那红衣女子道:“陶某有一事想请问娘姑,不知可否见告?”红衣女子微微笑道:“你是想问我如何得知二人的企图,是么?”陶飞点了点头。
红衣女子道:“你这两个师弟当真是旁若无人,竟敢大刺刺地在街上相量害人的事,说什么如何先把你们迷倒,再入房动手等云云,孰料他们的说话,碰巧给我全听个正着,也算是你们二人走运,但这种运气,可不是常常有的!今后,你们得多长个眼睛,免得到时后悔莫及。
”二人正要再多谢她一番,怎料她话方说完,身形一晃,人已在他们眼前消失。
陶飞又是一惊,心想道:“这女子的武功不但厉害,便是这手轻功,也别出一格,当真来如惊鸿,去如飞魂,到底她是什么人?”南兆泉同时呆愣一会,才开声道:“大师哥,我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派人来杀咱们,你想得出原因吗?”陶飞摇头苦笑:“我也不明白,师父既然已把咱们逐出华山,按理已是告一段落,还要追杀咱们干什么?但赵师弟已亲囗承应,事实却摆在眼前,又不由不信,那红衣女子说得对,今后咱们的确要多长一个眼睛,小心提防才是。
”他毕竟比南兆泉深谙人世,陶飞隐约感到此事极不简单,内里必定存在着什么秘密,但究竟原因何在,他确实无法想得出来。
而南兆泉本来就为人憨直,思想单纯,加上他少在江湖走动,涉世不深,脑袋里更藏不了这些复杂事情,而更没想到,事情后面还有更深、更复杂的目的。
回到客店,陈昌早已走了,陶飞二人折腾了一夜,也感到有点疲倦,便上床睡去。
陶飞知道南兆泉是首次来到杭州,今趟既然路经此地,眼见四下无事,便打算在杭州住上几日,到处走走,看看这个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杭州。
次日大清早,二人走出客店,乘着西湖清晨的蒙胧景致,缘着湖边漫步。
此时曙光乍现,在这雾霭弥漫的清晨,更显四周格外清秀。
古诗有云:“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艳抹总相宜。
”,现在眼前的西湖,当真如诗中所说,确实美若西施。
不觉间,二人走上湖中一条石桥,眺望湖中景色,实有柳絮随风摆,桥上人自乐之感。
西湖的美景,委实令人无言以对。
南兆泉虽是武人出身,但瞧着这湖似明镜,山若花冠的天然景色,也不禁陶醉其中。
二人缓步行至西湖南面,远远望见夕照山上的雷峰塔。
这塔建于五代年间,是吴越王钱弘为黄妃得子而建,初名黄妃塔。
而雷峰塔之所以远近驰名,实与民间传说“白蛇传”有关。
其中那段白蛇化身白素贞与许仙相恋,但始终人妖殊途,未能相守,白蛇更遭法海和尚施法,把她禁锢在雷峰塔,实是一个令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即令你未曾拥有过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情,也绝对能感受白许之恋的凄美。
二人走过雷峰塔,已是近午时分,来到紫阳山,选了一处比较清净的酒楼吃饭,才登上楼,便听得有人叫唤:“陶兄弟,你怎会也来这里了?”陶飞循声望去,原来是江湖上人称“顺风耳”的高天雄。
遂偕同南兆泉走上前去,高天雄站起招呼二人坐下,二人也不客气,拱手称谢一声,便坐了下来。
高天雄年约四十,身材并不高大,却总是笑容可掬,情态和悦,一副极惹人好感的模样。
原来此人武功只是一般,但交游广阔,为人豪爽,江湖上一些有名高手,均有与他来往,此人还有一个优点,便是见多识广,对江湖里的大小事情,消息非常灵通,因此江湖中人,就给了他一个“顺风耳”的称号。
当然,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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