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个玉臀高高耸起。
紫严龙双手定住她腰肢,提着龙枪便刺。
紫嫣雩又是“唔”的一声,巨龙已直闯深宫。
紫严龙双手探前,从下分握她双峰,揉个不停,接着大抽大送。
这招老汉推车,送完一程又一程,紫嫣雩给他急推数百,愈来愈觉爽利,不住爽呼呻吟,双眸微展,柳腰款摆,乱耸乱凑。
紫严龙愈战愈勇,直将紫嫣雩弄得死去活来,闭气无声,花蜜把二人之物浸得湿透。
不觉又弄了盏茶时间,紫嫣雩已是死去了般,魂魄俱散,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竟已伏倒在榻。
紫严龙见着这美貌宫主,还觉尚未尽兴,忙把她反转过来,让她仰面而卧,遂把她双腿一分,挺枪又进。
紫嫣雩已被弄得骨酥神颤,直泄了三五回,只得由他摆布。
紫严龙捞起她双腿扛于肩上,狠命大刺,又一口气抽了近千,便觉龙头酥麻,忍不住急投数下,龙枪已噗噗乱跳。
紫嫣雩知他完事在即,遂颠动大摇,浪呼震屋,随觉巨物大抖,白浆疾射而出。
紫嫣雩花宫给他一浇,又泄出一番,此次泄得满褥满榻,紫严龙提抢而出,又带了一汪花蜜。
晓雨见二人完事,捧来清水毛巾,为二人洗抹干净。
而紫嫣雩已是浑身无力,抱着紫严龙交股而眠。
第四章陆家山庄天熙宫位于钱塘以北,邻靠钱塘江,往南远眺,便是闻名江南的会稽山。
此时正值中午,一艘异常华丽的双层画舫刚离开渡头,沿江往南而下。
只见船身金嵌玉凤,船顶重檐飞翘,栏杆刻画雕彩,当真金碧辉煌,穷极绮丽。
画舫船行甚慢,直行至深夜,才经过杭州,没过多久,画舫便进入富春江,再往南行驶约四个时辰,预料明天一早,将会抵达富阳。
原来这艘画舫,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的坐船。
只见画舫四周,均站满身穿白衣,外披灰貂短袄,腰悬长剑的年轻女子,这些女子,却是天熙宫的精英之师“白衣部”。
再见船头之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见此人年约四十,身材颀长,正自手执长剑,盘手在胸,一对炯炯灼人的眸子,却瞬也不瞬的望向前方。
画舫上层的厢房外,“花剑丹碧”提花、提剑二婢,却肃然站在房门外。
房间之内,正是灯烛高烧,把个厢房照的光耀夺目,通明透亮。
在白绢帷帐内,床榻上两具裸躯正相互依偎,说着话儿。
榻上的女子,却是天熙宫宫主瑶姬,而那个男的,竟是华山掌门萧长风。
只见萧长风轻拥伊人,贪婪的大手,却不住在瑶姬身上抚摸,嘴里却道:“关终陶飞一事,我已经依你所言,已把他逐出华山,只是中途出了一点问题,若非那火凤凰突然出现,从中阻挭,相信早便成功了。
”瑶姬轻轻抚着他健硕的胸膛,微笑道:“他逃得一时,却逃不了一世,咱们终究会把他找出来的,你也不用着急。
”萧长风紧着眉头道:“要是陶飞落在外人手上,到时怎生是好!”瑶姬摇头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他便是落入他人手上又如何,贯虹秘笈既不在陶飞身上,便是用刑逼供,也只是枉然,陶飞也无法透露半点实情,到头来对咱们只会利多于害。
”萧长风道:“你这样诬陷陶飞,究竟原因何在,现在你可以与我说吧?况且我这十几年,直来都不肯承应秘笈在我手上,今次我依你说话去做,无疑是向天下表露一切,萧某毕竟是堂堂一派掌门,对我的声名不无影响,到底你心目中是打着什么主意?”瑶姬微微一笑:“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信不过我么?”萧长风连随道:“本人已把贯虹秘笈交与你了,还有什么信你不过,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既然你不想说,便当我没问过是了。
”瑶姬抬起螓首,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你这个人就是疑虑多多。
好吧,我便问你一句,贯虹秘笈内的武功,迄今为止有谁看过?”萧长风摇头道:“除了你和我及少林寺某些高僧外,我敢断言,从没有人看过!这又怎样?”瑶姬道:“现在是谁都知道秘笈落在陶飞手中,倘若陶飞被杀,而贯虹秘笈也随之失踪,到时会如何?”萧长风顿时明白过来:“没错,这样便是你练成了秘笈内的神功,又谁会知道你这绝世神功,竟是来自贯虹秘笈。
只要陶飞一死,贯虹秘笈的武功和秘密,将会从此在世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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