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挤去。
罗开给她一阵研磨,欲焰顿炎,如何能忍煞得住,双手已活动起来,见他左手搓股,右手捏胸,弄得不亦乐乎。
紫嫣雩顿时美得如身在云端,魂飞半天,情性愈炽。
但见她绦霞满面,只把个娇躯左摇右摆,口里气喘嘘嘘,咿咿唔唔哼个不休。
罗开隔着衣衫细细品玩,终觉不爽,遂动手扯她腰带。
紫嫣雩见他欲火盈眸,举止喉急,也不觉窃笑,遂稍稍挪高娇躯,一力相就。
见她挨着身儿,任他解带卸衣,不消片刻,小兜亵衣,无一着身,脱了个光身赤体。
紫嫣雩衣衫一去,眼前顿即白生生一片。
只见她丰胸楚腰,肌若凝脂,犹胜琼林玉树,确是个仙姿玉质的美人儿。
罗开一时看得獃呆一阵,发觉紫嫣雩和家中五美相比,实是寒木春华,各有长短。
罗开伸手环住她缠腰,轻轻把她拥紧,着手如抚温玉,软柔滑腻,说不尽的受用。
紫嫣雩虽然男妾成群,在男人跟前赤身展陈,也是惯常之事,从不曾有半分妞妮羞态,惟在罗开面前,忽地弱颜易愧,竟尔羞容答答起来。
罗开见她垂首视胸,娇羞柔媚,飘飘有出世之姿,越看越觉心动,欲火越加浓烈,腿间那根厥物,硬得欲要破裤而出,委实难忍难熬,忙拥她滚翻在床,手掌刚好按上她一边玉峰,正欲恣意把玩之际,却被紫嫣雩挽着手腕,开言推拒:“你衣衫尚未褪去,先待嫣雩为你脱去好么?”罗开焉有拒绝之理,点头称好。
但见紫嫣雩翻身起来,为罗开里里外外的脱了个精光,待得脱下亵裤,瞥眼看见那根巨龙,正自昂首咧嘴,一似腌软的黄瓜,粗滚滚,长巴巴的甚是骇人。
紫嫣雩看得目瞪口呆,真个又惊又爱,心想自己宫中的紫严龙,其物可说是人间瑰宝,却没想到罗开此物,竟有过之,且玉雪白净,头硕棱深,不由瞧得心猿意马,已是难以自持,贪婪地伸出玉指,把巨物牢牢圈住,竟然围拢不来,还发觉他兀自在手心跳动,又热又硬。
她越看越觉火动,花穴不禁痒了起来,空虚难耐,回眸望向罗开,含羞带怯道:“你……你这物怎地这般粗长,吓死嫣雩了!”罗开微微一笑,说道:“天生如此,罗开也没法子,要是嫣雩害怕,我马上穿回衣服,拍腿离去是了。
”紫嫣雩听见他改了称呼,竟自动叫出自己名字,心头立时甜如蜜糖,忙扑身上去,趴伏在罗开健硕的胸前,闪着泪光道:“罗开……你终于……终于叫我嫣雩了。
”罗开双手捧着她俏脸,凑首在她小嘴吻了一下:“嗯,你既然叫我罗开,我也该叫你名字才是,大家扯个直,不是很好吗?”紫嫣雩不住点头,两颗泪珠滴将下来:“罗开,要是咱们身边没有旁人,彼此呼唤名字,自然不成问题,但在外人面前,还是按照以前称呼好。
”罗开眉头略紧,问道:“为什么?”紫嫣雩道:“你也快将成亲了,这样亲密的称呼,给旁人听见,终究是不妥当!而且你那四位新娘子,瞧来对我颇有成见,若给她们知道你我间的事,后果如何,我不说你也该猜到。
”罗开摇头道:“我还道你担心什么,原来是为了此事。
罗开堂堂男儿汉,行事素来顶天立地,从不曾说过一句假话,岂能昧地瞒天,隐瞒事实!她们四个你就不用粗心,罗开自会解决。
倒反而你是一宫之主,只怕给你部下听见,有碍你的身分。
”紫嫣雩笑道:“这点你不用多顾虑,紫府仙宫素来是女尊男卑,女性权力甚大,亦可随意和任何男人来往,宫中一女数夫,也是极平常之事,况且我还是一宫之主。
你知道吗,光是晚上服侍本宫的男妾,便有数十人任我挑选。
只是紫府仙宫有一个规矩,宫中女性可与宫外男人亲热,但决不能和宫外人成婚。
因此你不必顾忌我这方面,今晚我能和你在一起,嫣雩已经心满意足了。
”罗开听后微感一怔,没想竟有如此离经叛道的宫规,世上当真无奇不有,遂向紫嫣雩打趣起来:“原来我这位人见人爱的宫主,不但朝朝寒食,且夜夜春宵。
你身旁的男妾能和你这美人销魂,倒也艳福不浅呢!“紫嫣雩浅然一笑:“个中有很多事情,你又怎会知晓!”说到这里,轻轻叹了一声,把一张粉脸偎在罗开的颊侧,在他耳畔道:“你知道吗,自从我与你认识后,近这些日子来,我已很少要男妾服侍了。
不知为何,就是拿不起兴趣来,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