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
”罗开想起当初被送进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饶,只是这个心如蛇蠍的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师,今日已横尸水牢了!想到这里,报复之心立起,当下非但不停,倒加紧狠戳,下下搠着花心,宛如鸡啄虫米一般,猛顶狂抽。
瑶姬再难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还有二寸多在外,不容再进,心慌起来,苦于罗开正杀得兴起,央求多次,始终不停,渐觉头目森眩,险些昏了过去。
罗开见时机成熟,巨物奋力一顶,头儿竟尔撑开宫门,直捅了进去。
瑶姬那堪这下狠击,不由“呀”的一声,叫将起来,膣内倏地紧缩,牢牢将来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动,暂且停住!”瑶姬这声叫停,正合罗开心意,真个马上停住,只把头儿藏在深宫里。
瑶姬见他不动,立即放下心来。
她又哪里知道,罗开已依照纪长风所授的神功,正开始运功取其内力。
罗开恐她发觉,不敢一下放尽,乘着瑶婚欲炽智昏,便一点一滴的索取,瑶姬竟然全不知觉。
如此静止多时,瑶姬的一半功力,不知不觉间已被罗开化去。
再过一会,瑶姬神智渐清,方发觉体内真气渐泄,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运起内力反抗,岂料略一提气,内力去得更猛更快,大惊之下,暗运“玄女相蚀大法”,竟依然无效,内力如决堤般一去不返,惊叫起来:“罗开你……你作什么,快放开我。
”瑶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罗开击去,但此刻内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罗开的敌手,只觉胸口幽门、璇玑,腹下气休诸穴一麻,已被罗开封住穴道,浑身动弹不得。
瑶姬大骇,正想大声求救,罗开见她樱唇一动,已知其意,却不理她,瑶姬勉强叫了几声,只是有气无力,无法传远,便是有人在舱外听见,也只道是琼音春语。
这时瑶姬自知无望,泪水由眼角不住地涌,罗开看见,也觉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肠一软,后患非浅,当下狠下心肠,不敢停功。
瑶姬怒目而视,有气没力问道:“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待我。
”罗开道:“你我之间的仇怨,算得是什么,罗开已不再记在心上了!但你通敌卖国,我可不能不理。
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渠,你又于心何忍!”瑶姬听得呆在当场,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罗开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有,你毒害亲父,盗取贯虹秘笈,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瑶姬立时双目大睁,瞪着罗开怔怔发呆,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罗开道:“我是什么人,你总会知道。
其实你也是聪明人,怎会和蒙古人勾结,就算他应承给你整个江山,也只是空谈,经过南宋一朝,难道你还不明白蛮夷的手段。
”瑶姬哼了一声,说道:“不用你说,他们想要利用我,我比谁都清楚。
但这些蛮子素来自诩弓马了得,他们以为单凭这点,便可纵横天下,简直可笑。
那个帖木儿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级,简直轻而易举。
若不是今日你……“一想到此刻内力尽废,满腔万丈雄心,顿时化为乌有,不由泪水滚滚,夺眶而出。
瑶姬虽内力已失,但贯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脑中,倘若瑶姬以此功夫吸取外人内力,相信不用多久,内功又会凝聚起来。
纪长风早就和罗开议定,假若罗开此事成功,便顺手废去瑶姬的武功,免除后患。
但罗开终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瑶姬点了昏穴,带回凌云庄去,再由纪长风定夺。
罗开见大功告成,抽出阳物,穿回衣服,然后再为瑶姬穿上衣衫。
他拉开船舱的木窗,只见夕阳偏西,已近黄昏,又见船只距离岸边甚远,任你轻功再好,实无法一跃上岸,更何况手上多了一个瑶姬。
罗开不想和船上各人动手,以免横生枝节,但瞧目前环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罗开正自坐困愁城之际,忽闻几下敲门声,罗开知道,若来人起疑,只好动手了。
忙把床帷轻轻拉过,却露着一半,好让来人看见瑶姬卧在床上。
罗开打开舱门,见骆霜茹立在门外,问道:“罗庄主,宫主在房间吗?”罗开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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