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功绝学幽冥步,可一练就发现玲珑练武的资质并不是绝佳;而无暇或许是心理受创太深,武功竟比我想像的弱了许多,眼下仅能和萧潇勉强打成平手,我不由得苦恼起来。
萧潇听出我话里的烦恼,抿嘴笑道:「玲珑妹妹毕竟刚过门,主子也怜香惜玉些吧。
」无暇的脸一红,只是斑驳的竹影正投在她的脸上,让这丝红晕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萧潇,你破瓜的时候比玲珑还小呢,我肆无忌惮的道。
萧潇只是嗔了我一眼,无暇离我近,却是给了我一记粉拳,掩口笑道:「爷,这么混帐的话你也讲的出!」「爷你也敢打,」我捉住了那只颢腕,宽大的衣袖滑落下去露出珠圆玉润的一截藕臂,那只双龙戏珠镯上的两只毒蛇正狰狞的望着我,「原来是有帮手呀。
」我轻薄的捻了一下她的小手。
她真的已经三十三岁吗?无暇明艳如少女般的容颜每每让我忘记了她年龄,我甚至怀疑春水心法是不是驻颜之功。
不过,她的娇嗔更让我怀着一种异样的喜悦看她蜕变成彻头彻尾的玉无暇。
这时喜子和明珠捧着一大堆东西进来说宝悦坊的伙计把大少爷要的水靠和睡囊送来了,我这才放过了无暇,拿起一件水靠仔细检查起来。
十二连环坞在太湖浸淫了近三十年,想来定会有水道上的好手,我便早早做好了打水战的准备,先是让何定谦特地为我打造了五把分水峨嵋刺和两把小型飞鱼叉,又在宝悦坊订做了五套虎鲨皮水靠。
「好手艺!」我摸着虎鲨皮的水靠叹道,宝悦坊不知采用了什么方法进行硝制,水靠既轻且薄又有弹性,摸起来就像女人的肌肤一样滑腻。
让喜子端来一盆水把水靠一浸一出,竟是滴水不沾。
「真是技艺有专精啊!」我赞道,不过脑海里却闪过四女穿着水靠的模样,那该是四条美人鱼吧。
嘿嘿,太湖,你还真让人向往呀。
「玲珑,赶快给我起来,爷要操练你们。
」我忙着给玲珑恶补武功,南元子又找来一个老渔夫指点了一番湖上生活的要领,忽倏间五日就过去了。
期间我日夜兼程去了一趟杭州,给宝大祥送去了二十万两银子,只是殷二姑娘去了应天,并没有见到。
出面的是她姐姐殷大姑娘和她丈夫,殷家似乎已经隐约把我当成了女婿,也可能着实需要资金,便不客气的把钱收下来。
苏州城里依旧很平静,鲁卫的手下每天在官道码头、酒家客栈盘查,并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人物,春水剑派和十二连环坞的名字也渐渐的从人们的嘴里消失,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大江盟齐放一路人马自从到了镇江就再也没有了踪影,而齐小天和魏柔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只有宫难一行人大张旗鼓的到了鹰爪门宁波分舵,尽管那里已经没有半个鹰爪门的门人了。
鲁卫虽然不时的接到木蝉从杭州转过来的消息,可有用的一点都没有。
就在这诡异的平静中,我带着萧潇、无暇和玲珑进入了太湖。
「『金碧芙蓉映太湖,相传奇胜甲东吴』,古人诚不欺我!」进入湖区已经三天了,走过了大小十余个渔村,并没有得到半点十二连环坞的消息,那些质朴的渔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一脸的茫然。
虽然我知道十二连环坞一定就躲在太湖的某个角落,可心情却还是不由得渐渐松懈下来,三桅乌蓬船在欸乃的浆声中缓缓前行,我便浏览起湖光山色来了。
「大官人的诗我不懂,」船尾的船娘陈氏笑道,「不过『七月七,梅鲚齐』,大官人可有口福了。
」船家是鲁卫介绍的,说船娘陈氏颇有侠气;又告诉陈氏说我是个秀才,带着家眷畅游太湖,顺便做做湖珠生意。
几天下来,我才知道这本不是一条普通的渔船,母女四人平素里打渔的时候少,慰籍那些出湖的渔夫时节多,就连船舱都是按画舫设计的。
不过想来鲁卫有话交待,我银子给的又足,她们变得本分了许多,虽然依旧和过往渔船上的渔夫们打情骂俏,但也仅此而已。
是吗?我随口应了一句,船娘的技艺并不在厨上,做出来的湖帮菜便只占了一个鲜字,还是无暇和萧潇的手艺出众,满足了我的口腹之欲。
「过七月七了吗?」玉珑讶道,变成了女人的她风情无俦,就连易容都遮掩不住眼角的妩媚。
萧潇噗哧一笑,出发那天就是七夕了,忘了乞巧是不是?七夕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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