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结结实实的土地,我便把竹排拆散扔进了泥潭里,四人朝西山进发。
沾满了血水的战袍又被泥水浸透,混在一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可平素极爱洁净的三女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在宝悦坊的鳄鱼皮罩甲水火不侵,身子总算干爽。
还没行到半山腰,就见一点光亮从正南方快速向村寨方向接近,只看行进的速度,就知道那是一队骑兵,再往南行,一座被藏在东西两山怀抱间的九曲十八弯的海湾渐渐出现在眼前,而那个未曾找到的码头也现出了一角。
「先找地方歇息。
」既然已经惊动了敌人,想来这一夜他们别想安生了,不若抓紧时间休息,明天继续攻击,四人遂回头朝大山深处行去。
春雨刚过,山溪淙淙。
远离了敌人,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解雨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魏柔、素卿跑到方才经过的一条小溪旁梳洗起来。
我也脱下了肮脏的战袍和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不像别处那么泥泞,却也相当潮湿,而我的鹿皮兽王睡袋最多只能睡三个人,看来只好委屈自己了。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我春心大动。
循声而去,三具妙相万千的娇躯映入眼帘,解雨素卿已是全裸,魏柔身上也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一根细绳上兜起遮掩住了私处,竟是异常撩人。
好一会儿我才明白那是什么,想大夫说她经期本就绵长,一受凉,经水恐怕更是淋漓不断了,再看解宋两女正在闹她,两人齐齐向她身上撩水,那肚兜早已湿透,贴在身上。
「小心着凉了。
」虽然我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我知道这不是上了魏柔的最佳时机,只好把我的战袍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异之处,就像萧潇,一到月满鸿沟之时,心中就充满了被虐的欲望。
魏柔服用我特制的解药来压制「春风一度丸」,可效果却大不如我在试验中那么有效,除了这两天两夜间经历的两场战事让魏柔不得不倾尽全力,以致「春风一度丸」的药力趁虚而入之外,想必她身上来了麻烦也是缘由之一吧!听到我的动静,解宋并不吃惊,解雨更是站直了身子嫣然一笑,一双玉臂故意抬起向后伸去,那对丰腻的椒乳越发挺拔。
只是魏柔惊叫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却把如缎子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我。
「仙子脱了衣服,还是仙子。
」我转身朝小溪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几女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的情景,而身后隐约传来魏柔的羞谑:「死丫头,不知羞。
」接着是解雨银铃般的笑声。
等我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解雨和魏柔已经围坐在了火堆旁,魏柔脸上仍带着羞容,见我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着战袍,全然没有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解雨见状偷偷抿嘴一笑,挨到我的身边,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笑道:「相公,真是怪事呢,你在家不是从来都当甩手掌柜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你相公的好处,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吹牛!」听我调笑,解雨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剔透,惹人喜爱。
「公子好手艺耶!」洗好我战袍罩甲的素卿正好回来,不由赞道,解雨飞快地削出几双筷子递给大家,自己忍不住先尝了一口,笑道:「嗯,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要差也是这无名岛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
」我笑道。
「咦,相公你又没去过苗疆,怎么会知道『埋考澜』?」解雨大奇,随即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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