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颇有政绩;弹者说他沽名钓誉,刻薄寡恩,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
可不管是弹是赞,却极少有人说他贪墨,在地方上好像也没听到过他是贪官的传言。
」宝亭想了想,不由点头称是,我接着道:「可据李岐山所言,几年前他做淮安知府的当儿,起居就已相当讲究,等做了浙省布政使,生活更是豪奢,只是外人不知而已。
而这绝非那点朝廷俸禄所能支撑的,何况他十年功夫就从区区知府升为手握一省重权的一方诸侯,升迁如此之快,恐怕不光是皇上看他顺眼,朝中不少人替他说好话也是原因之一,可这些好话难道是白说的不成?」「相公是说,丁聪另有来钱的道儿?」「是啊,丁聪指使手下偷来珠宝首饰,然后找人销赃于海外,这等无本买卖神不知鬼不觉,而来钱又快。
当然,他现在用不着做这等下三滥的事情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其中那些来路不正的珠宝首饰,该是在丁聪还没接任浙江布政使的时候就丢失了的。
」宝亭连忙把那只箱子里的首饰都倒出来检查了一遍,果然又发现两件宝大祥出品的首饰是官府备案的失窃物品,算算被盗的时间,确在丁聪接任浙江布政使之前。
她又打开了另外一只箱子,揭开覆在上面的丝绒,可待看清里面的首饰,她却娇呼一声,一抹桃红霎时飞上了她的双颊。
【第十六卷·第八章】第十六卷·第八章静静躺在锦格里的十几件首饰式样与中土迥异,看起来却并不陌生,信手捻起一只蛇状宝石环,目光落在了宝亭宛若新剥鸡头的椒乳上。
「嘿嘿,宝亭你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吧?」「相公~」宝亭大窘,一拧身扑进我怀里,不敢看我。
她怎会忘记与我初会的那一幕,当我拉下萧潇的束胸,那娇嫩乳头上熠熠生辉的名贵乳环怎样冲击着她的视觉和心灵,而当初她卖给我的那只乳环,眼下正戴在萧潇的身上。
「可惜,宝亭你的身子是如此完美,我都不忍心破坏它一丝一毫。
」我扳过她的身子,撩开她鲛绫纱背子的衣襟,让一只欺霜赛雪的柔嫩酥乳暴露在阳光之下:「好在胡人的奇技淫巧当真非同小可。
」我一边嬉笑,一边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支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胭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然后细绳在乳头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一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张牙嘶鸣的两只蛇首拱卫着娇艳欲滴的乳首,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宝亭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我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用一条钻石项链换下她脖颈上的珍珠链子,那半裸娇躯上的饰品便协调起来,宝亭这才嫣然一笑,赞道:「相公比贱妾还会打扮女人呢!」「还没完哪!」我邪邪一笑,拉住她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鲛绫纱的背子已被我撕成两半,宝亭惊呼一声,方要起身,却被我揽住腰肢,一只玉手更是被捉来按在了我蛙怒的分身上,听我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她身子顿时瘫软在我怀里,那玉手已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我的独角龙王,只剩下嘴上还尤自挣扎:「相公不是说……那个……不行……」「行不行那是你相公说的算!」我跋扈道,顺手扯下了她的抹胸长裙,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几件饰物了,羞得从没在白日里承欢过的宝亭直往我怀里钻,肌肤相贴,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我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宝亭,大踏步地来到挨着窗户的长榻前,让她立在榻上。
透过竹帘向外瞧去,几个小丫鬟正在塘前花树下嬉戏玩耍,明知道有竹帘相隔,丫鬟们并不能看到自己,可宝亭还是窘得扑进我怀里。
「相公,求求你,拉上窗帘好不好~」宝亭一边轻轻亲吻着我的胸膛一边腻声哀求。
「不好!这么完美的躯体不能细细观赏,岂不是暴殄天物!相公我就是要让阳光照亮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把你完完整整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宝亭闻言,虽是害羞,却已喜动颜色,一双藕臂紧紧搂住我的虎腰,火热的双唇更是雨点般地打在我的胸上。
再让她站在我面前,她也不再逃避,只是害羞地抱起双臂遮住酥胸,可我只用了一个眼神,她就乖乖地垂下了双臂,将身上所有的隐秘完全向我开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虽然眼前这具造化天地之秀的娇躯已是捻熟,可阳光下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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