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心来,飞快解开她前胸的衣服扣子。
却听「噗」的一声轻响,眼角余光中就见一道晶莹水箭从浴桶激射而出,「噗」地将龙凤蜡烛打灭,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明暗的变化并没有惊动陶醉在深吻里的宁馨,然而我却明白了魏柔的用意。
果然,身后的她已缓缓站起,只迟疑了瞬间,一具湿漉漉的娇躯便粘贴了我的后背,纤细的手臂顽强地穿过了我和宁馨紧贴在一起的胸腹,死死揽住了我的虎腰。
温凉水珠里夹杂着的几滴灼热让我知道魏柔又哭了,她该是从没想过,自己不仅要低头服小做妾,就连床笫之事都要与他人分享。
「委屈吗?其实我也想陪着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开开心心地哄上床,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
可江湖险恶,为官亦险恶,为了日后我们能尽情地享受美好生活,你们相公还要再打拼两三年,恐怕顾不及那些花前月下的事情……」「……相公,是贱妾的不是……」这是魏柔第一次喊我相公,声音虽然呜咽,可我却绝对不会听错!喜悦霎时间就涌上了心头,动少、师兄、相公,整整一年我都在等待着这一声称呼啊!两代近二十载的恩怨情仇似乎都在这声呼唤里化为了乌有。
「要说你或是你们有什么不是,那就是你们太出色了,出色得让我舍不得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示意宁馨让出半个身子,把魏柔拉在身前,紧紧把两女拥在怀里:「虽然委屈,可相公保证,你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美妙的夜晚。
来,再叫一声相公。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魏柔羞涩的呼唤激起了宁馨争强好胜的心,她腻在我身上也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而黑暗似乎也让魏柔少了许多顾忌,那呼唤一声声地大胆起来。
倒是宁馨叫到后来,说还是觉得三哥叫着亲切顺口。
我当然明白这一声声「相公」所蕴含的情意,此起彼伏的娇呼听起来就彷佛仙宫纶音一般,嘴里「好媳妇」、「好老婆」地乱叫,手上也不闲着,左手去扯宁馨的背子束胸,她拧动着娇躯配合着我。
右手沿着魏柔后背优美的弧线一路下滑,顺势撕开了她的亵裤。
魏柔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发烫的俏脸伏在我胸前怎么也不肯抬起来,可下身却听话地靠了上来,腿间稀疏柔软的一蓬水草贴在腿上,水波荡漾,那水草也随波逐流,荡在腿上,痒在心里。
燕瘦环肥,若说宝亭解雨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丰腴得让人忍不住想压在她们身上,魏柔则纤弱得惹人生怜。
大手滑过纤腰,落在雪臀上,小屁股虽然圆润挺翘,摸起来却有一种青涩的感觉,彷佛手下并不是一个青春正盛的姑娘,倒像是十三四岁未发育成熟的少女一般。
真是奇妙哩,我心中不由感慨起来,与右手的触感截然不同,左手五指几乎陷进了一团雪腻中,那只似乎双手才能握住的雪丘玉峰竟是一个才满十五岁的少女所有,而指尖手心更是传来柔软和弹性完美结合的美妙感觉,那沉甸甸的乳房饱满得如同充满了乳汁一般,就像产后的无瑕,却不似无瑕那般微微下垂,反而傲然上翘,上天造化之玄妙,真是不可揣度。
僵硬融化在了温柔的爱抚里,魏柔的身子越来越柔软。
不过,酥胸毕竟比香肩雪臀敏感得多,魏柔只是娇喘渐急,宁馨却已细细呻吟出声来,搅得魏柔心头鹿跳,脸颊火烫,终于压不住心底的好奇,细长的睫毛蠕动几下后,她偷偷偏了小半个脸窥视着宁馨。
屋子里虽然没有一丝光亮,可近在咫尺的那只丰乳,魏柔想必看得清清楚楚,在五指的蹂躏下,它正变幻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好看吗?」魏柔羞赧无语,可搭在我手上的那只纤手却狠狠拧了一下。
我假意躲避,大手却向下突然插进了她的双股之间。
魏柔如遭电殛,呼吸顿窒,就连心跳似乎都一下子停了下来。
俄而,心跳有了,却宛若疾驰的奔马;呼吸有了,却彷佛干渴的白鱼。
大脑却似没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