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般。
半晌,目光才从虚空收到眼前,望着怀中宛如小女孩一般哭泣的魏柔,我心头竟是百感交集。
「今生来世,卿,永为吾爱吾妻!」晨曦顽强地透过屏风,一寸一寸地驱赶着屋子里的黑暗。
碧纱橱里有了动静,三具交织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身子随着光亮蠕动起来。
「三哥,人家还困~」身边睡意朦胧的宁馨呢喃道。
侧脸望去,枕在我臂弯里的少女明艳如花,凤眼似拢非拢,樱唇挂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彷佛昨夜高潮的余韵至今尚未消散。
一条修长玉腿亲昵地勾缠住我,坟起的牝处紧贴着我的肌肤散发出温热的湿气。
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颀长优美的脖颈滑下去,落在巍巍雪丘之上,那雪白的酥乳嫣红的乳珠丝毫看不出曾经被我肆虐过的痕迹。
「这丫头的体质才是万中无一哩!」我心中惊叹了一回,不禁想起昨夜的狂欢来。
魏柔花枝娇嫩无比,破瓜后再也不堪挞伐,那一身傲视江湖的内力功夫竟没有多少用武之地。
可搂过宁馨,业已兵临城下,她却害怕起来。
这都是魏柔惹得祸。
另一侧,佳人正蜷在我怀里安然恬睡,芬芳甜蜜的气息随着她细长的呼吸萦绕在我的鼻间。
眼波落在枕边两块白绫上,那雪白的鲛绫上俱是落红,其中的一块更是被染红了大半,深深一吸,女儿脂香中尚留着淡淡的血腥气。
饶是我破了无数处子之身,看到她流了那么多血,也有点慌了手脚,难怪宁馨看得毛骨悚然了。
还好自己没心软。
我心中窃笑起来,这丫头与魏柔截然相反,周身上下无一处不丰腴,就连私处也丰腻无比,虽说不是七大名器之一,可花道幽深繁复,正是大同女子里的绝品。
魏柔花心甚浅,吃不进一半龙王,可宁馨却能纳入大半,竹园中只有宝亭可与之匹敌,不是独角龙王发威,等闲还降服不了她呢!人说北地女子发育迟,宁馨才十五岁,经过一两年的雨露滋润,宁馨怕是更让我期待吧!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把胳膊从两女头下抽出。
「再陪人家睡一会儿嘛~」宁馨半梦半醒,腻声央求着。
魏柔虽然也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却羞得不敢睁眼,只是缠着我的粉臂玉腿却透露出与宁馨同样的心思。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几天相公怎么也得装装样子啊!」甜言蜜语哄了一番,终于说动两女继续躺着歇息,我自己起身下床,心里不禁怀念起苏州的悠闲时光来。
小红几个丫鬟早等在外屋,连早餐都已做好了,见我出来,都慌忙口称少爷道起万福来,却无一人敢问及宁馨。
倒是我边吃边交待她们做些补气血的燕窝鱼翅羹来,又叮嘱不要打搅了她们的主子,这才匆匆离了凝翠阁,去内堂拜会蒋云竹充耀翁婿。
蒋云竹只随口恭喜了一句,我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恭喜的是什么,他已急着追问起御女术来,甚至连沈篱子胡同的地产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我从教给高七的那一套心法里挑些简单的讲给他听,老头就乐不颠儿的试验去了。
等蒋云竹离开,充耀这才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别情,过几天我要回大同了,宁馨就拜托给你了,只是,别让她挺着大肚子做新娘喔!」在昏暗的刑部档案库房里,我埋首在发黄的案卷里。
蒋迟没看几页,就已不耐起来,把案卷一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埋怨道:「这他妈的哪是人待的地方!再说了,咱办的可是皇差,给弄点冰水儿也算是个意思,这赵明甫也忒他妈抠门了!」他肆无忌惮地数落着刑部尚书赵鉴的不是,也难怪他心烦,库房里密不透风,彷佛蒸笼一般,他又胖硕过人,虽然蒲扇摇得呼呼直响,可汗水还是很快就把他贴身的衣服打透了,官袍前胸后背处处可见一片片的汗渍阴影。
「小侯爷,不若你帮我去买幢宅子,如何?」刑部档案浩如烟海,没有白澜的指点,一时还真难理出个头绪来;而白澜如横空出世一般出任前军都督同知,老朋友自然闻风而动前来道贺,不知底细的人更是踏破了白府的门槛,前军府自然也少不了贺客。
虽然前军府与刑部只是一墙之隔,可这两天想见到他是不大可能了。
而我方得两位佳人,心思也不在这刑部档案上,便暗自打算,干脆利用这几天把家先安定下来。
「大日头的,我可不想遭那份儿罪!」蒋迟一口回绝道,可又似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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