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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冼若雷笑着道,他真拿这个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南林夕与维克托已经走到近前,冼若雷不好意思地笑着道,「林夕小姐,维克托,真是麻烦你们了。
」南林夕微微笑道:「一点都不麻烦,其实我也挺想来的。
」同时把冼若芸从冼若雷的怀中拉了过来,低声劝慰了一番,冼若芸才敢把头抬起来看人,只是俏脸仍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刚才冼若雷和冼若芸的对话,南林夕虽没有听到,却也凭借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倒也不难猜出她为何变成如此神情。
维克托却满是一脸担忧的样子,对冼若雷诉苦道:「你一定要帮我跟少将好好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带若芸小姐来这里的,是她逼我的。
」铁笛特别对他交代过,要保护好冼若芸。
但他现在居然把她带到了这里,铁笛肯定会责怪他的。
上次铁笛生气时的样子,维克托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你胡说!当初是你心甘情愿答应的,现在又说这种话!赖皮!」冼若芸气鼓鼓指着维克托道。
「若芸,快住嘴。
怎么能这样和中尉说话?」冼若雷狠狠瞪了冼若芸一眼,生气地喝道。
这个妹妹太不懂事了,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众人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吗?冼若雷受刚才思绪的影响,此时心里有些烦躁。
「呜……呜……」冼若芸扑在南林夕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是很少向她发火的,现在居然为了这点事情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自然感觉委屈至极。
「若雷大哥,这事也不怪若芸,我们都有责任。
」南林夕轻抚冼若芸的背说道。
「对啊,对啊,也不能怪若芸小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维克托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竟然引起这样的后果,马上自责道。
原来,冼若芸、南林夕以及维克托等一行人回到少将府的时候,正好赶上铁笛、维吉尼亚和冼若雷收拾好行装,准备赶往要塞。
铁笛只是匆匆与冼若芸和南林夕告别,就把依依不舍的二女托付给了维克托等诸侍卫。
南林夕虽然不舍,却也明白与那群大男人待在一起,会给铁笛造成诸多不便,所以也就没有勉强。
冼若芸却舍不得铁笛、冼若雷二人,她很想跟去。
但铁笛态度坚决,而南林夕没有说要去,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本来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哪知维克托多嘴。
在同冼若芸闲聊的时候,提及自己有个好兄弟,是参与本次出征的某艘战舰的指挥官。
维克托吹牛说,只要自己的一句话,马上可以登上那艘战舰参加战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冼若芸知道后,马上央求维克托偷偷带她登舰。
维克托在她软硬兼施下,开始时他还能坚决拒绝,不久就在她的眼泪攻势下,无奈地答应了。
冼若芸怕南林夕知道后会阻挠自己,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直到帝国第十舰队出发的前一刻,冼若芸在维克托的帮助下,悄悄登上了战舰,躲进无人注意的器械室。
南林夕对她的了解,丝毫不比冼若雷少。
冼若芸和维克托前脚刚踏上战舰,她后脚就跟了进来。
本来她是想在战舰出发前,把冼若芸带回去的。
没想到才刚和他们会面,战舰就起飞了。
南林夕无计可施之下,只能与维克托及冼若芸一起躲在器械室里。
冼若芸一路上还算安静,维克托还想着如果她和南林夕能一直待在器械室里,回去自然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没想到战事发生的时候,冼若芸还能兴致勃勃地看着战斗。
可等到战事一结束,她就按捺不住了,独自一人悄悄下了战舰。
维克托和南林夕发现她不见了之后担心不已,维克托更是提心吊胆,随着南林夕四处寻找,终于在航道上,找到了正在与冼若雷谈话的冼若芸。
冼若雷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心中苦笑不已,原来自己的宝贝妹妹给维克托及南林夕添了那么多麻烦。
但看到冼若芸伤心的样子,他的气已消了大半,上前温柔地为她抹去脸上的眼泪,柔声道:「以后别这样了。
这样我会十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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