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常在一个本地的时事评论论坛里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一次也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的,只是支持了一个比较愤青的观点并只言片语地说了下我的观点,后来市人事局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发现了我,后来警告说我这样的身份不宜在不恰当的场合发表不恰当的言论并当面要求我停止这样的行为。
说真的,我现在发表文章都有点后怕。
至于我的观点嘛,相信狼友们也能看得出来。
我爱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我恨个别官员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先不说一些内在的,就说表面的,看我们的山,看我们的水,我就不举例子了,国内民生的现状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的。
领土问题比如南海嘛,有时看新闻也觉得他们解释的很有道理,但是行动总要跟口号一致才能让人信服。
这些大问题的真相,也不是我这种屁民应该清楚了解的。
愤青了,还望狼友们海涵。
下面就接上次的吧……母亲如此说完,我还以为母亲生气要走人,谁料母亲先是抬头仔细地扫视了下四周,然后扭过头来,带着一脸的复杂表情。
片刻后,母亲把左手腾出要伸过来,我以为母亲要扭我皮肉,担心之下急急用右手一甩母亲的手。
母亲见我受惊的样儿,佯装厉声说「别动!」我一脸困惑地看着母亲的左手放到我的腹部,然后看到母亲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不安掺杂着期待,我安静地等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
母亲把右手快速伸向我的裤裆位置,我激动地屏住了呼吸。
母亲的手把我的三角泳裤往旁边一撩,露出两个蛋蛋来。
我愣了,不知母亲何意。
不一会儿,小鱼们就集中到蛋蛋位置开始吸啄,我才知道母亲的用意。
一时奇痒无比,扭动了几下挣开那些小鱼。
母亲见状,好像来了玩劲儿一样,把右手拿上来捏捏已经半硬不软的鸡鸡,并示意说「别动,不然就不捏了!」第一次跟母亲的手有了亲密接触,尽管是隔着泳裤,但还是激动不已,使我久久陶醉在母亲的手感之中。
有这么舒服的感觉,我就乖乖听母亲的话,不再动弹了,生怕母亲停止揉捏的动作,移开右手。
母亲的手一会儿轻轻捏住鸡鸡中部上下抽拉,一会儿又按着龟头位置,做圆弧运动。
没有两分钟,我就已经涨得发硬。
而母亲的手受用无比,让我对小鱼们吸啄我的瘙痒已经浑然不觉。
我在如此巨大的感官刺激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正准备静静享受,母亲却在此时停止了动作。
我睁开眼循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原来母亲看到几个客人在走动而已。
尽管如此,母亲还是停止了动作。
意犹未尽的我把母亲的手拉向鸡鸡位置,想再细细品味刚才的感觉,母亲带着调皮的口气问道「舒服了吗?」我拼了命地点头,指望着母亲手指的在次临幸。
母亲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说「舒服了就起来吧。
」尽管我十分百分万分地不情愿,母亲还是起身裹了一条浴巾往高温池的方向走。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起身也裹了条浴巾,紧紧地跟上母亲。
高温池,说是高温,水温也不过是40度左右,比鱼疗和那个刚刚进来的大池子温度高些而已,只是池子要稍微深一些,坐进去,水可以淹没到胸下位置。
这些池子分布不一,母亲最后走到个小的高温池停下便坐了进去。
这个高温池是设计成一个四角亭子的形状,而亭子的椅子只不过是在水池里了。
我本想再做到母亲的身边,伺机有所动作的,正当我走向母亲,母亲低声呵斥说「坐那边去!」我为了尽量讨好母亲,便乖乖地坐在她侧面的那张长椅,靠着椅背,在水中晃荡着腿,闭上眼睛回味刚刚的奇妙感觉去了。
回想加上意淫,使刚刚平息不久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我睁开眼睛,望向母亲。
还是那张脸,还是那小山峰,还是那因折射而不断摇晃的肚皮和胯部,仰身靠着椅背,不时用手舀起水淋着自己的手臂。
霎那间,就感觉那是一幅画,画里不是曼妙的仙女,而是我的母亲。
想着母亲刚才的动作,我有一次深深陶醉了。
母亲出声才把我唤回神来。
「看不够?」母亲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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