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
”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婢子知道了。
”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
”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
”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
”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
”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