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才三个,差一点的还不如不用。
「那怎么行?」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全身鼓足了劲,不停拱起腰杆想把我从上面顶翻下来,我现在就是一头饿狼,岂能让到手的羊脱离我的狼口?——我抓紧她的手腕,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羊的反抗镇压下去,直到她无力在挣扎,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双方都平静了下来。
「喂!不戴套要生病了!」她狠狠地尖叫着。
「我没病,我干净得很。
」我涎着脸无赖地说。
「你不怕生小宝宝了?」她正儿八经地问我。
「不怕,怕什么,生了我要。
」我说,我只是吓唬她,我哪里敢?现在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凭空多了两张嘴,这还不要了我的命?「你这个混蛋,流氓,凶手……」她一连窜地骂起来,几乎都快哭出来了,短发都弄乱了,眼看又要挣扎起来。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不射在里面,我射在外面,可以了吧?小姑奶奶!」听起来就像在央求她,再折腾下去就没有力气肉搏了。
「这样也可以?」她狐疑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
「可以!」我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你要放开我,我从里面拔出来射。
」我告诉她我们怎么做。
「你控制得住!我怕你死皮赖脸地不起来。
」她还是不放心。
「控制得住,我以前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一次失败的,相信我!」我必须显得意志坚定才能打消他的顾虑,我说的也是事实,在我确定对象很干净的情况下,我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她又恶狠狠地补充说。
说完她绷紧的全身一松,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摆弄的样子。
我再次把魔掌伸向了那无辜的纯棉小内裤,她顺从地蜷起双腿,好让我把把内裤沿着修长如白玉般的秀腿、经过完美的脚踝脱下来。
我把柔软小巧的内裤钻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贴在鼻子上狠命地呼吸着,里面有浓烈的诱人的香味,还夹杂着阳光的烤过的味道,这味道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在这气味的刺激下,早已在裤裆里面直愣愣的竖起。
我掰开她紧张的双腿,那女人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便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我跪在凉席上,爬在她的双腿之间,鼻尖离花房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在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天造地设的人间尤物:她的小腹平滑如丝缎,肉丘微微隆起,那里的情景让我很是惊讶——肉丘上没有意料之中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肉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上上下下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被蒸得开了裂的白馒头。
只有中间那道诱人的蜜缝神粉嫩嫩的红色,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浸润着那里面的一溜可人的肉褶,那缝儿就像有生命似的,在微微地颤动,仿佛就像春天里三月间的花苞,随时准备着等春风一吹就要绽放开来,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我可以碰它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圣洁的花房充满神圣的敬意,以至于声音都变了个调。
「你要轻点!」她嗫嚅着「恩」了一声。
得到她的应许之后,我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去拨那迷人的鲜红的蜜缝儿,仿佛它是一团火焰,随时有可能将我的手指烫伤。
「嗳哟……痒!」就在指尖触碰到里面软软的肉那一刹那,陆爽轻声地哼叫出来,膝盖在不停地抖动,像触电了一般,那蜜缝儿边上的肉就像含羞草一样,一抖一抖地地皱缩起来紧紧闭上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看着这新鲜的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