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痛昏了过去。
人总不愿意去想太痛苦的事,所以除了处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间记忆深刻外,其它的过程却记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个凤战士都有坚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个女人。
有的魔教中人说凤战士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其实他们错了,因为他们不懂凤战士的心。
就如此时此刻,张开着双腿被肉棒狂冲乱插的程萱吟,她皱着细细的柳眉、抿着薄薄的嘴唇,眺望着波涛起伏的大海,仿佛在凝神思考什么问题,光是看着她的脸,你会觉得她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但如果你能走进她的内心,你就会发现此时此刻正被男人强奸着的她有多痛:身的痛,心的痛,无奈的痛,尊严被践踏的痛、羞耻的痛、屈辱的痛、有心无力的痛、绝望的痛……。
每一个凤战士都是骄傲的,她们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当她们被强奸,会比普通的女人感到更加痛苦,但是她们会用信仰去抵御痛苦、战胜痛苦,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不人把凤战士当做人、当做女人的原因。
墨震天很有挫败感,想象中的惨叫、怒骂一样都没有,似乎是他一个人在唱一台独角戏,至始至终表演的只有他一个人。
但挫败感归挫败感,但程萱吟给他带来的快乐真真实实更是无比巨大。
秘穴里触手般的嫩肉不甘心被挤出路来,每一次侵入者退回去时,它们就前仆后继地堵了上来,肉棒又得耗费巨大的力量才让它们退缩。
在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墨震天不得不运起真气,让自己不至于太早地丢盔卸甲。
“老大可真能干呀!”立在雨中的严雷看着惊心动魄的肉搏战扭头对身边一样傻站着的李权道。
“程萱吟名不虚传呀,够硬气,这么被会长操竟一声都不吭。
”身为银月楼的总管看过无数女人被强奸,能象程萱吟这么镇定的真没见过。
即便是后来才知道身份的凤战士纪小芸,当肉棒捅进她菊穴时也哀声不已。
“没想到程萱吟的身材这么好,原来在电视上看到她,波没这么大呀。
”严雷望着在雨中如波涛般剧烈起伏的双乳道。
“她一定是用什么束胸之类的东西,再加上外套一穿你当然会看走眼了。
”李权对女人要比严雷了解得多。
“老大还要干多久呀,我都快憋疯了。
”严雷抓着勃起的阳具试图把放回原位,但揉了一阵却发现完全是徒劳之举。
“轻点,你敢催会长,不要命啦。
”李权叱道。
“我是开玩笑的,今天老大心情好的很,听到也没事的。
”严雷跟了墨震天有近十年,对他脾气很了解。
“严雷,看她被老大操,你不觉得爽吗?他妈的就是这个女人,害得黑龙会那么多兄弟都命丧黄泉,千刀万剐她都不解恨,最好会长就这么一直操,操到她死!”李权咬牙切齿地道。
“话是不错,哈哈,操死她的任务最好还是由兄弟来完成。
”严雷笑着道。
“哼,会长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死的,死还不简单,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解恨哩。
”李权阴冷着脸道。
“老大。
”严雷见墨震天丝毫不见疲态实在忍不住道:“我到哪边随便找个女人快活一下行不。
”“不行!”墨震天大声道:“你们两个这么没事做来帮我抓着她的腿。
”严雷一脸失望,无奈地走到程萱吟的身边,和李权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悬在半空中的长腿。
这样一来,程萱吟的痛苦又增加了许多。
原本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根,当从下而上的强力冲撞到来时,m状分开的双腿通过上扬摆动抵消掉一部分的冲击力,但此时双腿向两侧几乎“一”直型被两人抱在怀中,冲撞力再大也让腿无法摆动,肉棒更深地刺了进去,撞得她蜜穴花心刺痛万分。
不仅如此,墨震天腾出手来对她高耸的乳房展开疯狂地蹂躏,程萱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端庄的面容也时不时开始抽搐起来。
如果不是倾泄如注的大雨,程萱吟私处流淌出的鲜血会染红她的身体,会在甲板上留下醒目的血渍,暴雨冲刷掉了血迹,但却冲刷不了男人留给她的耻辱。
严雷欲火如焚却又百般无聊,搂在自己怀中的玉腿是唯一可供泄欲之物,于是他把透湿的长筒丝袜撕成丝丝缕缕,又脱去了她的皮鞋,抓着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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