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岛,也无法派出军队攻打,唯一的办法只有召集尽可能多的凤战士进行突袭。
想到这里蓝星月道:“如果他们去台湾,只有用偷袭的方向,无法动用政府的力量,只有请示我的上级,派遣人手营救她们。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不是说好了救人的事我来吧。
我们走吧。
”“去哪里。
”蓝星月还是问道。
“克拉韦里亚。
”白无瑕道。
蓝星月一愣,她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
白无瑕看着她迷惑的神情说道:“克拉韦里亚,菲律宾的一个港口小镇,那里最靠近台湾海峡。
”半小时后,白无瑕、蓝星月一行数十人坐商务专机飞往菲律宾。
……傅星舞睁开了如星空般的双眸,眼前是一间宽敞而幽暗的房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地板有节奏地起伏着,还在海上,是从一艘船换到了另一艘的船上。
程萱吟去哪里了?水灵、燕兰茵、西门静芸还有彭特首在哪里?她找不到她们。
身着那袭白绸睡衣还在,傅星舞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当你选择成为一名凤的战士,要明白你的对手是地狱深处的魔鬼,你要足够的觉悟,因为可能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会有尊严。
”这是她十六岁时,圣凤林雨婵在课上讲的一句话。
在那堂课后,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魔鬼告诉赤身裸体的她,从这一秒开始她的身体将不属于自己。
此时身上还穿着衣服,人也是醒着的,但她觉得那个梦已经变成了现实,恶魔就在她的身体边,刹那间比丝绸还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毛孔直立。
手腕传来疼痛,傅星舞向上望去,从屋顶悬下的一根细细的绳索绑在她高举的手腕上,自己得踮起赤着的脚尖才能勉强站立。
这么根细绳怎么困得住自己,傅星舞欲挣脱束缚,但骇然发现真气却无法凝聚。
从希望到失望只在短瞬之间,心里就象房间一样空空荡荡傅星舞舔了舔嘴唇,她忽然想到在那个暴风骤雨的夜晚,她已被男人亲吻过了。
一阵莫名的烦恶涌上心头,她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呕吐。
诸葛琴心传授她空之神舞,曾对她寄予无限希望,根据古老记载,空之神舞要练到至高境界需要一颗水晶般纯净的心。
十六岁后,被闻诸葛琴心视为新一代凤战士中悟性最高的她却始终难以寸进,最后诸葛琴心说:“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
”船在海浪中起伏,仅用足趾踮着黑褐色木头地板的傅星舞似一个绝世的芭蕾舞者,随着起伏的节奏,用足尖移动一小步再又随着节奏移了回来,然后再向前移动……空灵梦幻的少女一袭白衣下露出骨肉匀称的小腿、踮着小巧玲珑玉足而舞,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美。
阿难陀看得有点痴了。
背后蓦然传来炙热的气息,傅星舞知道魔鬼就在自己身后。
程萱吟睁开了重得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视线从一条极细的缝开始慢慢扩展开来。
“怎么还是男人!”程萱吟感到极度的疲惫。
视线里出现一个光头的男人丑陋狰狞、五官扭曲的脸,面颊上还有一道长长地刀疤,他正冲着她得意狂笑,他的光头在不住的摆动,从那油亮油亮的头上反射的阳光晃得她目眩。
在苏醒的一瞬间,人的大脑会有几秒钟的空白。
我在哪里?我怎么了?这是往往是苏醒后人对自己提的第一个问题。
在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时,那个光头突然已经贴在自己的脸上,牛眼般的圆睁巨目与半开半闭的眼帘紧贴一起。
程萱吟感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大团破棉絮堵上了,她顿时喘不过气来,她用舌头顶怎么也顶不掉,于是她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嗷叫,那个光头倏然与她拉开了距离,还没等她顺畅地吸入一口空气,一片乌云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程萱吟的头象拨浪鼓般一会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她的耳朵嗡嗡直响。
几个重重的巴掌让程萱吟晕了阵儿终于清醒来过。
“怎么还在被强奸。
”程萱吟更加地感到疲惫。
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自己坐在甲板拴系缆绳的铁墩上,身体被拇指粗的绳索紧紧捆绑,残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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