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同时,那一真一假两根阳具开始活塞般动了起来,“噼啪噼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机舱里。
“凌梦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
你和我们一样,身上背负太多的责任,我们都很少有快乐的时候。
快乐是自己创造的,当快乐来临的时候,不要去拒绝,更不要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让窥觑我们身体的的臭男人滚一边去。
放开你的心灵,在即将到来的战斗前享受快乐吧。
”白无暇向着蓝星月道。
精神主导着欲望,虽然蓝星月两度高潮,但欲望的火焰而未曾熄灭,再经她们的精神力量的推波助澜,蓝星月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当飞机开始缓缓降落在克拉韦里亚机场时,机舱内的她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那美得令世间男人愿付出一切代价去获得的赤裸身体紧紧象水蛇般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演绎着令人永生难忘的最最绮迷绯侧的画面。
机舱里没有浴室,白无瑕帮着蓝星月清理着一片狼籍的私处,她遮掩着擦去菊穴里流淌出凌梦蝶的精液,蓝星月并不知道插入菊穴的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下飞机后,凌梦蝶知趣地离开。
白无瑕对蓝星月的态度极为亲密,她一直陪着蓝星月,见她仍牵挂着伙伴又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朋友,这让蓝星月放心不少。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她们登上了一艘巨大的货轮,货轮向着无名岛基地驶去。
*****阿难陀的唇是火热的,而傅星舞的唇却是冰冷的,当双唇分开时,火热的依然火热,冰冷的依旧冰冷。
阿难陀吻了傅星舞一分钟,他觉得只是一瞬,而她觉得如一世般漫长。
“马上要被强奸了,就要不是处女了,难过吗?”即使傅星舞踮着脚尖,高大的阿难陀却仍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阿难陀毕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虽令他心动,却仍不能让他迷乱,他平静的语气就象长辈对后辈的淳淳开导。
强烈到无以加复的酸楚在傅星舞的胸中流转,要被强奸了,要失去宝贵的童贞了,怎么可能不难过。
她很难过,难过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她却回答道:“我不难过。
”她必须这么说,因为她是一个凤战士,她有为信仰而牺牲的觉悟。
“很好。
”阿难陀赞许地道:“那让我们开始吧。
”说着解开绑着她手腕的绳索。
药物抑制着她的真气,傅星舞此时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解开绳索后,踮着脚尖傅星舞脚后跟落到地板上,她虽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为骨架子比较小,更在她面前雄伟高大的阿难陀反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阿难陀抱起傅星舞将她平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绸睡衣的下摆撩了上去,当睡衣滑行过大腿中将将看到纯白的亵裤时,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绸衣的两边。
“这样有用吗?”阿难陀微微地笑着道:“来,听话,放手。
你的导师应该教过你,如果厄运真的不可避免,那么就去坦然面对。
”傅星舞闻言一怔,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训导,自己这样抓着衣服有用吗?他只要轻轻一扯,自己就会立刻一丝不挂。
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
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这样才听话嘛。
”阿难陀笑着道。
他的神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
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
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阿难陀赞道。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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