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挣扎,在每一次替儿子纵欲后,为什么儿子总是能让我高潮呢?是因为那炙烫的肉棒,即使只是摩擦的,哪怕只是想像儿子裸体站在那里,健美结实的身体,183的身高,那挺粗硬的阳具,挺向天际。
我将肉棒从母亲内裤里拔出后,将母亲双腿抬起,让他弯曲的跪在我大腿上,而上身像那狗爬式的趴在书桌前,扶助母亲的肉臀,缓缓的往下移动,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因为这个姿势时脚筋开始疼痛,而母亲柔软度极好,就像日本跪坐一样,只不过大腿是张开的,没青蛙腿全开。
老实说,我发现母亲这腿压在我大腿上时,那匀称的小腿上,压着母亲雪白的大腿,双腿各有长处,而我的大腿如果张开,母亲的腿就被我拉着跟着一起张开,反知合则开、开则合,不过我也只是普通张开而以,我搔了搔母亲的手,母亲上身本来趴在桌前,见我这样,将上身一挺,靠在我胸膛上,转头侧脸的看这着我,那眼神如媚,杏眼半开,整张脸已是一半害羞、一半享受却不敢太表现出来,可能怕儿子发现母亲自己也在这快感之中,那张蜜唇说「怎么了?」,好酥麻的声音,跟以往都不一样,难道这才是母亲享受性爱的真正声音吗?我想到年轻母亲,每当父亲从军放假回来,听说都一定要直接硬上,不管时间、地点,而母亲传统台湾女性,知道丈夫性欲强、又在当兵,只能任由他在身体上的宣泄,而被操的两腿酥软,站不起来,依然是趴在床上,让丈夫爱抚挑逗,私处淫水乾了又湿,湿了又乾。
又如同那野兽般的猛操娇妻,把母亲整个往后人生的性事,教导的无一不知,知道如何真正使男人高兴,让男人对自己为之疯狂。
而以前曾听说,父亲爱上母亲的那张美脸,尤其是表情,及使平常冷漠不常笑,却在房里恩爱之时,更懂得摆出一张娇媚眼神、让你很想要,却又不舍得太粗鲁,就是这点才让父亲年轻时更是猛插。
直到生了我跟我妹之后,母亲有了人母的模样,开始把自己包装成慈母,渐渐不把那房事的情绪,在外面表现出来,随着开始敷衍丈夫后,父亲也开始在外面一解欲火。
每次我都会听到一些风声,说父亲好像在东区有个套房,专门带女人回去做爱的地方,不过母亲却从来都没有过问,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反之全心全意的照顾我和小妹,让我从小到大衣食无缺,过着与常人无异的生活。
听完这声勾魂迷声之后,我忍不住一个环抱,将头倚在母亲粉颈上,带着歉意说「妈…以前我总是不乖,欺负你,现在我知道你愿意了,我答应你,我将爱你一辈子…」,母亲突然一个扑滋而笑说「甚么时候嘴这么甜了?还不结束?你在不结束才真正是欺负妈呢…呵」,我将肉棒顶在母亲的肉缝上,而隔着内裤我能感到那耻丘的鼓起,我学昨晚的浅交,不过昨天是正面,今天是反面。
我将双腿并拢,母亲的大腿也一同夹起,大腿内侧和私处边的嫩肉,加上蜜壶的微微凸起,还有我铁柱般的阴茎,龟头随着斜上方缓慢的挺起,我搔搔手心示意,将右手五爪微掐一半臀上肉办,母亲看了我一眼,没说甚么,就自己两手张开、伸直,手掌朝下撑在书桌上,整个美背如那月亮般的弯曲,而屁股自然噘翘起,我将我身子往下滑了一点,配合母亲那大腿蜜壶夹成肉壁,左手扶柳腰、右手掐屁臀,开始了剧烈的上下摆动,跟昨晚的正面浅交,硬是另一种不同的风味。
空气中瀰漫着母亲的呻吟,不过很小声,非常小声,应该是担心隔壁房里念书的妹妹,此时我加快自己的胯骨上的抽动,毕竟射精的爽度,是靠男人自行的感觉,毕竟女人没有心电感应,只能凭经验知道到你快射了,但是不知道你甚么时候会真正射出来。
而母亲知道我的敏感带在龟头,所以一样将手掌心凹成一个小碗装,放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之下,随着我龟头一上一下,手腕上下摇晃,用掌心肉摩擦的我龟头,简直是第二重的性刺激,当大腿的肉壁、手心的贴挤、还有那淡淡的哀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右手上的肉臀,臀浪涟漪;左手上的柳腰、扭动肉臀,即使看不到母亲表情,那美背、秀发、肉臀,三位一体,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屁股一个夹紧,两手把母亲双腿扳开,把龟头顶在母亲肉穴上,隔着母亲内裤射满浓精,而母亲好像知道自己的私处沾满腥臭的精液,虽然只有隔一层棉质内裤,不过这种已经达到真正性交的临界点时,整个身子抖了个抖,全身酥软把双腿合起,抬了抬屁股,整个短裙早已经被我拉到乳球下缘,而大腿从肉穴渗出的淫水,湿了内裤、沿着对大腿流下。
母亲拿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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